25岁的承太郎已经习惯了独自战斗。
也有着可靠的同伴,不过更多时候,战斗结束后承太郎并不言语。从前并不需要他用语言解释;现在解说没有作用。某一次仗助跟康一他们放学归来,看到承太郎一个人在街上走着。仗助说,承太郎先生看上去有点孤独啊。
承太郎听到,反问他,有吗?
学生与替身使者之间的转换与多年之前没有分别,他甚至更加适应。财团的忙碌让承太郎没空对此感慨。当仗助提起,他才突然想到,竟然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孤独。关于这种体验,仅知的是……
它是一场对年轻人而言无尽的、却又很早结束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