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号搞特摄的,不常用,马甲太多了偶尔会用混

【承花】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

 黑历史悄悄看别点赞

  *自盖布神一战后修养到埃及之旅结束的花京院。

  *全员生存前提

  *写的时候忘了他们出发是在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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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的,这位小哥,病房里不能抽烟的啦!”

  “哦。”

  布料摩擦的声音,香烟熄灭的声音。烟草的味道不再从那个方向传来。

  花京院稍微偏头捕捉了一下承太郎的呼吸,才把头转向他认为承太郎在的那个地方:“真是麻烦你一直陪着我……荷莉女士能平安无事真的太好了,对了,医生怎么说?”

  承太郎轻轻地往左侧挪动了一下,确认对上花京院缠着绷带的双眼后,才回答:“再过几个星期就能出院了,伤口差点感染,有段时间不要见强光,而且……恢复期可能还是看不见东西。”

  “谢谢你,承太郎。”

  “这点小事没什么。”这样说着,虽然花京院看不见,他还是压低了自己的帽子。

  承太郎的话并没有说完。

  外面难得的阳光穿透云雾,透过敞开的窗户闯进室内,承太郎坐在阴影里,花京院也坐在阴影里,承太郎看着花京院的时候,他们两人之间就隔着灿烂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细碎光芒、在空中漂浮旋转的纤维碎屑,忽近忽远。他红发的友人虽然看不见,还是把头转向了太阳,一脸幸福地说着“啊天气真好”这样的话题。承太郎也就认真地和他聊着这个话题,从阳光谈到荷莉女士,又说起学校的时光和短短几天的转学,谈论到承太郎在学校有多么受欢迎,等他出院一定要好好地拜见荷莉阿姨。

  只是他们从来不去谈论埃及的那些日子。当承太郎偶然间提到的时候,花京院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观察到这个细节后,承太郎就把埃及这个字眼放进贴上了“永久禁止”标签的盒子里。

  对于自己的状况,花京院不可能没有感觉,说不定他也做好心理准备了。即便如此,承太郎从来都只是在花京院的脸上看见淡淡的笑容,他好像对这件事完全不在意,甚至反过来安慰承太郎。“我还有法皇,再说,承太郎会帮我的吧?”

  “……啥?”

  “复健啊。”

  所以这人就连这样的状态,都能笑得云淡风轻,一副“如果只是付出双眼就能让荷莉阿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的样子。而就是这点让承太郎不爽,不,极其非常特别的不爽。在他的认知中,这样故作开朗的表现,和他母亲生命垂危还强装着的情形并没什么两样。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阴沉一点才正常,柔弱些也无所谓,分明有个195的强壮家伙可以依靠,偏偏要挺直腰板拒不后靠的表现,实在让人莫名火大。

  然而这样的家伙才是花京院。要是真的三步一靠五步一倒,恐怕在康复前就被承太郎欧拉欧拉一通以检查有没有被奇怪的替身攻击了。


  然后,出院的日子一点点临近了。

  《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文/傅笙


  “真的不用扶着你吗?”

  “都说了没关系啦。”

  承太郎插着兜,在落后一步的位置上,看着花京院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做好了随时接住被绊倒/踩空/平地摔的花京院的准备。

  这不是花京院第一次从医院出来,但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单独行走,却是住院以来的头一次。因为双眼缠着绷带,有路人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多看一眼,窃窃私语什么“这么年轻”“好可怜啊”之类的话,随后就会被承太郎用不良的眼神恶狠狠地瞪走。都说人缺少一个感官后,其他官能会被更加地开发出来,承太郎担心这样的话被花京院听见,会让这个战士的内心受伤。

  没人比他清楚这家伙有多坚强,被人怜悯说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也不为过。

  普通人眼中能够不依靠外物,虽然有些跌跌撞撞却行走如常的花京院,应该是很了不起的,恐怕他们也脑补了一些“失明多年”的段子来强调这个少年能做到这步有多么惊人。而只有同为替身使者的承太郎才看得到的世界中,他们走过的街道缠绕满了绿色的法皇的触手。电线杆上、地面上、飞驰而过的轮胎旁,那些触手像小狗一样探头探脑地摸索着周围的环境,把信息反馈给花京院的大脑。他就牵着手中法皇绿色的绳索,小心而坚定地迈出脚步。

  有风吹掉了承太郎的帽子。

  多么严酷的战斗都没能撼动它占据承太郎头发的一丝一毫,而今轻轻一阵温柔的风就把它和承太郎的头发分离。为了捡帽子而弯腰,承太郎自然地停下了脚步。那些四处流窜的触手一时间仿佛中了时停,直到其中的一个分辨出承太郎的气息,从他的裤脚缠到了小腿上,才安稳下来。承太郎一边把帽子扣回头上,一只手拍了拍绿色的触手,法皇发现自己的缠绕让承太郎无法迈出脚步后,就从他身上撤退了。

  承太郎只用了两歩就追上了停在路口的花京院。

  “没办法过马路吗?”这样以为的承太郎就很自然地拉起花京院的手,直到他们在行人的奇异目光注视下到达对岸时,花京院才支支吾吾地开了口。

  “不是。因为……突然听不到你的脚步声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花京院的关心表露的太过明显,以至于承太郎不得不压低了帽子,才掩盖住自己莫名其妙发红的脸。

  两个男人在大马路上牵着手脸红也算是一景了。


  “承太郎很久没有抽烟了吧?”

  到家前,花京院问出这个问题。

  承太郎先是“哈?”了一声,看花京院提问时的表情好像很真诚,应该不是想打趣他,承太郎才老老实实地交代了缘由:“因为啊,那个护士不是说了吗,不让在你面前抽烟DAZE。”

  但说实话,没有想过戒烟的承太郎实在是忍得很辛苦。他一天陪伴花京院的时间有多长,就意味着他有多长时间不能接触尼古丁,而这个时间向来只是延长没有缩短。

  花京院好似沉思了片刻,伸出手来在空中左右摇晃了一下,才(在法皇找准位置后)重重地拍在承太郎的肩膀上。

  “没关系的不用顾虑我,想抽的时候就抽吧。”

  “但是……”

  “而且你突然戒烟我才不习惯咧,”花京院笑着说,“最初你去看我的那几天,闻到你身上的烟味我就知道是你来了。如果那就是承太郎的味道的话,突然消失才让人感到很不安。”

  “我明白了。”

  花京院选手打出了会心一击。


  “哇~~JOJO今天居然带了便当!”“呀!有人抢在我之前送到JOJO哪里了吗!”“好羡慕!”“是哪个班的女生啊~?”“JOJO有女朋友了吗?!”

  以前的承太郎可能还会说一句“你们这些婆娘吵死了”,但是从埃及回来之后,这样的吵闹对承太郎来说已经不是无法忍受的事情。那次旅行教给他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无视该无视的,埋头干自己的事情。就比如在女生的吵闹里吃便当。

  小时候承太郎都是吃荷莉给他做好的便当的,但是升入高中之后的承太郎认为那是幼稚的事情,所以就只是在学校的小卖店里买午餐解决。因此,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带便当来学校吃,理所当然的就被当成爱慕者的心意了。

  不管是配菜还是布置都很讲究,也难怪被人当成爱心便当,又或者承太郎自己也想要这么认为,所以在那群女生变本加厉地大呼小叫中也没有出言制止。

  其实只是花京院复健的一部分,因为做太多吃不完就把拿来练手的菜做成便当,交给一早去探望他的承太郎了。

  是的,这就是爱心便当的来历。

  不过明显是下了很大功夫才做出来的,连小香肠的章鱼爪都尽量分毫不差,调皮地翘起,对一个失明的人来说着实有一定难度。因此练手之类的说辞,明显就是在骗他,花京院那家伙啊……也太可爱了吧。

  嘴里咬着被切成海星样的炸鱼块,承太郎这样想着。


  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吸烟规律,承太郎在叼着烟接近花京院前就被认出来了。

  “来了啊承太郎,帮我把花搬到屋里去好吗?”

  背对着他的花京院搬起一个花盆,回头对着承太郎的方向分毫不差地说出这句话。

  “哦。”承太郎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轻松地抬起花盆,跟在花京院身后进了他们家。

  花京院带着承太郎来到阳台,蹲下来摇晃着花朵的枝叶:“空气太湿,好像快要下雨了。”

  承太郎抬头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天空,是挺阴沉的,看样子是要降雨。接着他放下花盆,呼出一口烟:“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没想到真的从烟的味道就认出我了。”

  轮到花京院叉着腰嘿嘿嘿地笑着:“当然了,我从来不会骗你。”

  便当的事明显就是在骗他。这么想着,承太郎没打算戳破。算了,就让他一个人得意一阵吧。


  这个季节的天气实在多变。

  刚刚帮花京院把花都搬回屋里,天空就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倾盆的大雨说下就下了起来,令人毫无防备。花京院听到雨声,先是说“还好已经把花搬进来了,不然会被浇死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还好承太郎已经到了,如果还在路上的话一定会被淋湿吧。”

  承太郎说了一句“是啊”,才发现从进门到现在,并没有看到法皇的触手在屋里出现。而花京院的动作,似乎非常熟悉了家里的布局,因此不需要依靠替身也能正常地做一些事。当然另一个不可能说出来的原因是,如果让法皇帮忙搬花进来,那么他在门口等待承太郎的行为就显得傻多了。

  安静的空气挠的人心里痒痒的。所以当承太郎想咳嗽一声的时候,他咳出来的就变成了一句话:“你养的花吗?”

  “不是。”花京院摇头,他摸着一朵已经看不出是啥花的叶片,给出这样的答复,“是妈妈养的,她说只要这些花还在开着,那么她的儿子就一定在什么地方健康地活着。”

  空气变得尴尬和湿润起来,承太郎知道话题不可避免地会走向通往埃及的那段时光,在他想用另一个话题做些补救的时候,花京院拍了拍手站起来,用笑容赶走了雨水的压抑:“一直没有好好的道谢过,谢谢你啦承太郎,在那样的四十天里,能认识你们几个,尤其是你,就觉得替身使者间的引力还真是奇妙。如果我再坚强一些,说不定就能陪你们走到最后了。”

  “说什么啊,在我看来你已经很坚强了。”

  “我是想说,如果我能和你们一同战斗的话,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吧?”


  轰隆。

  滚滚惊雷穿梭在云层之中。

  空条家的高中生正在苦恼自己该怎样在这样的雨里回家,花京院挂掉电话后坐在他旁边看上去正在纠结。就在承太郎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的时候,花京院捂着自己的耳朵好像这样就听不见自己的发言:“说是雨太大了今天没办法回家,今天只有我一个人了……你要不要留下来过夜?反正雨这么大。”

  承太郎想都没想就说“好啊”。

  反正雨这么大。

  这不是承太郎第一次给花京院的眼睛换药了。所以由他来做,也显得很熟练。

  花京院眼上的伤口看上去愈合的不错,承太郎想起医生说的再过不久说不定有希望重见光明,就觉得心脏快要出局了。前面的花京院还在说着:“承太郎的手真稳啊,妈妈给我换纱布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好几次都蒙到别的地方了。”

  而承太郎是绝对不会告诉他,自己都是用白金之星的精准A作弊的。怎么可能不抖呢,看到那样的伤口,就觉得心里好难受啊。

  伸手在眼睛上轻轻拍了拍,花京院挽起袖子,借着看不见的便宜指使着承太郎做这做那,洗菜啊摘叶子淘米之类的,多少竟有点体会到“恋人”欺压承太郎时的快感,觉得有点微妙的同时,夺过了承太郎准备切菜的刀。

  “还是让我来吧,承太郎应该没有做过饭,切到自己就糟了。”

  一边想着“白金之星的精准A又不是装饰品”的同时,弯着腰把头搁在花京院的肩膀上,一脸“好神奇”的看着花京院完全不用看就把菜切成一段一段,相当整齐。要知道花京院根本没有用替身作弊。被人压在肩上妨碍了行动的花京院君,用不轻不重的力道肘击了身后捣乱的人,接着用刀把菜收拢起来。

  虽然是看不见而完全随着感觉做,但因为一起吃饭的人和往常不同而超常发挥,加之已经在日常的便当里摸清了承太郎的喜好,花京院感觉自己还满成功的。不过自己感觉是一回事,在没有得到确切的赞扬之前他是不会飘飘然的。

  “味、味道还行吧?”

  承太郎看着紧张到握筷子的手都在抖还要装成随口一问的花京院,差不多是笑着说出“很好啊,我很喜欢”这句话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绿色法皇的触手用掀翻一个花盆的方式来表达本体的激动之情。

  所以总的来说,花京院的失明生活过的还算不错。

  如果不是经常在夹菜的时候戳到桌子上,可能要更好一点。之前为了在承太郎面前显示出他即使看不见也没关系的状态,而收回了绿色法皇,那么现在要是放出法皇的话,之前做的就彻底变成逞强的行动了。虽然他现在不管用不用替身,估计都被承太郎看不起了……

  “有东西沾到脸上了。”

  “哪边?”

  花京院抬起手在脸上摸了摸,意识里并没有摸到什么东西:“还有吗?”

  “还有。”

  “现在呢?”

  “嗯……我帮你弄下来吧。”

  烟草的味道。

  越来越近的,烟草的味道。花京院不由得紧张起来,全身都绷住了,就好像即将面对一场激烈的战斗一样。忍着逃走的冲动,任由承太郎靠近自己,呼吸吹在脸上,感觉近在咫尺,而承太郎根本就没有帮他弄掉沾着的东西的意思。

  但凡是看过一点爱情片的,都知道承太郎想做什么。可是都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了,这时好像没有勇气一样,竟然要后退了。花京院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怎么一抽,整个人就往前一倾,和承太郎撞在一起。

  说初吻很甜蜜的,都是骗人的。什么软软的、甜甜的啊,花京院只感觉自己的嘴被撞肿了,现在生疼,承太郎嘴里也只有一股香烟和饭菜的味道,嘴巴还油油的,除了自己做的饭的确味道很好之外根本什么都没感觉出来。

  虽然他现在忽然有一种想哭又想笑,想跳起来拥抱那个195的冲动。

  “你给我的初吻留下了很差劲的印象哦承太郎……”花京院捂着嘴说。

  “是初~吻~吗~”

  “你不是吗?”

  “不知道啊,我印象里的第一次,似乎是给了医务室的女老师DAZE。”

  “我又不是在自己的意志下做的那种事!”

  “我说啊花京院,”承太郎又凑近了。和上一次不同,可能刚刚的亲吻给了他勇气,承太郎没有后退而是直接抱住了花京院,“虽然没第一次,第二次要吗?”

  “第二次刚刚给过了。”

  “第三次?”

  “……要。”

  “第四次?”

  “要。”

  “第……”“好烦啊承太郎,都要都要都要,以后的都是我的了!”

  花京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魄力说出这种话,所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红得就像他最爱的樱桃,而承太郎拥抱他的力气,简直快让人喘不上气。

  “……承太郎?”

  “嗯。”

  “我喜欢你。”


  最新一次去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恭喜花京院终于可以脱离纱布的地狱,凭借自己的眼睛再次审视这片大地。

  解开绷带的时候承太郎也在场。

  所以当花京院睁开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承太郎的脸。

  以及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阳光中飞舞旋转的纤维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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