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号搞特摄的,不常用,马甲太多了偶尔会用混

【承花】花京院离家出走

大概就是两个笨蛋的故事

关爱单身,捐献墨镜。

  *生存院

  *大写的OOC

  *波波是好人,我爱波波

  *承花结婚前提







  “我离家出走了。”


  波鲁那雷夫在晨间新闻声中打开房门时,伴随着法国灿烂的阳光一起映入他视网膜的、正是有着五十天生死情谊的红发友人的身影。起先波鲁那雷夫还以为是错觉,于是关上了房门准备享用他的早餐,接着敲门声第二次响起,力度之大甚至震得他餐桌上的花瓶一晃。再次开门,毫不意外地又是花京院的脸。

  “先不说你几年都没怎么跟我联络、又是怎么找到我家地址的……但是一大早晨你这是来干啥了?”波鲁那雷夫指着花京院单手提着的行李箱,“承太郎没跟着你吗?”

  “别提他,”花京院一脸愤怒,“我离家出走了。”

  “……啥?等下、到底发生什么?”

  跳上餐桌享用着法国人的早餐的波士顿梗犬从盘子里抬起头来。波鲁那雷夫晃了晃脑袋,意识到就这样让友人站在门口不行,于是他说:

  “算了,你先进来吧。”

  他让开门口,示意花京院随便坐,然后去厨房端了两杯加了奶的热咖啡出来:“还没吃早饭?煎蛋和培根怎么样,面包加花生酱还是榛子酱?”

  花京院摇头,他看起来很累:“不用了,谢谢。”

  “哦……”波鲁那雷夫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么、发生什么了?”

  “我跟承太郎结婚了。”

  “是这样啊。”

  他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接着狠狠地把自己呛到:“等等?!我没听错?你、跟承太郎,结婚了?!”

  花京院亮出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银色的戒指闪闪发光:“今年年初,没办婚礼所以就没告诉你,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他抬起眼皮看向波鲁那雷夫,“实际上、我跟承太郎陷入了冷战。”

  “所以你跑我这里就是来避难的吗……”波鲁那雷夫选择喝咖啡压惊,“不是我说,你这离家出走真是够远的。”

  “太近了被他找着,出走就没意义了。事先声明,不许给承太郎打电话。”

  “成,”波鲁那雷夫异常爽快地答应了,“虽说我对两个大男人的感情纠纷不太感兴趣……不过经验之谈,尽快和好吧。”

  “等他反省过再说,”花京院说,“这几天叨扰你了。”

  “没关系。”波鲁那雷夫亮出拇指。

  而伊奇已经吃光了他那份早餐,从桌子上跳下去,跑到沙发上补觉了。



  花京院离家出走了。

  当承太郎一觉醒来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空空如也的半张床,上面人体的温度早就冷却了。冰箱上发现了花京院留下的便签,开头是力透纸背的“我走了,别找我”几个大字,看上去书写时气得不轻,可后面又用轻柔的字体留下“早中晚饭按时吃,十一点前上床睡觉,我去找朋友你别担心”,字迹很淡,承太郎反复读了好几遍,才凭着白金之星出色的观察力看清这句话。

  对自己什么地方惹得恋人不爽、乃至于打包东西悄悄离开一事,空条承太郎并无半点头绪。他本来想打电话给乔瑟夫,问他花京院是不是跑到美国去了,可是想了想又作罢。毕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不至于兴师动众到让在美国的老爷子都知道。

  家庭矛盾是一回事,可工作还得继续,承太郎洗漱后回到房间把没写完的论文收到抽屉里,又去厨房热了早餐。下意识做了两人份,想起花京院并不在家后他打开冰箱把多出的早餐转移进去,接着快速消灭掉自己盘中的食物。因为花京院的缘故,承太郎已经很久没吃过速食了,冰箱里自然也没有相应的储备才对。大概是花京院临走前补充的吧,虽然承太郎也会做饭,不过经常因为麻烦而干脆连饭都不吃。

  穿上外套之后承太郎正想开口让花京院给他拿两根烟,刚说出Ka的音节就住了嘴。烟盒和打火机都被花京院收起来,说是为了控制他的吸烟量,现在花京院不在家他连解决烟瘾都成了个问题。“呀咧呀咧打贼……”只好在路上找便利店重新买了。

  半夜下了场雪,车门被融化成的冰封住了,尝试开门不成的承太郎直接一脚踹到黑色的涂装上,在汽车滴滴的报警声中拨弄掉刚刚一脚踢碎的冰碴。车门被那一踢搞得差点变形,承太郎叫出白金之星把它大概掰回原状,勉强能上路行驶而不会被交警叫住。

  本来就被毕业论文搞得焦头烂额的承太郎、在接到spw打来的附近有可疑替身使者通知后,彻底地好好欧拉欧拉了一通,把积攒了一肚子的怒气值全都发散了出去。前来帮忙的spw员工战战兢兢地与承太郎打了招呼,正准备离开时又被叫住。

  “花京院今天没去工作?”

  “啊,室长他请了一星期的假……”不知名员工艰难地吞噎道。

  “有说过去哪儿吗?”

  “没有。”

  “知道了,你们走吧。”空条承太郎转过身去,对着路灯亮出了拳,“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末了吐出一口气,似乎真的心情舒畅了。接着,一通电话打来,他便回到了自己车里。

  一旁新加入财团没多久的员工已经吓呆了,他的前辈拍拍他的肩膀,熟练地开始处理破坏公物的后续问题。

  “你还有的习惯呢。”前辈说。



  法国风景优美的靠近海边的小房子里迎来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客人。

  这位据说是房主好友的远东访客用他东方的俊美外表、和好像会说话一样的紫色眼睛征服了这个小镇热情如火的居民。然而,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又在时刻提醒着她们这是一个已经许下誓言的年轻人。

  “啊啊啊伊奇——”房主的发型一如既往地被他养着的波士顿梗犬当成玩具、牢牢地啃在上面,他一边试图把伊奇从头上摘下来,一边抱怨道,“不过啊花京院,在埃及那会儿我没觉得你这么受欢迎呢。”

  “是吗?”

  “嗯……想起那会儿一起坐飞机的时候的那几个空乘,又觉得好像不是这样。”波鲁那雷夫说,“你这家伙老藏在承太郎后面嘛。”

  “藏?”

  “哦不是、他总挡你前面才对,”波鲁那雷夫立刻纠正道,“大部分时候都是……连买日常用品的时候也是抢在你前面跟售货员结账。你俩从那时候就开始了吗?”他挤了挤眼睛。

  花京院把洗过的沙发套重新铺上:“回国后正式交往的,之前可能有点什么但我没太注意。那种情况下想注意也做不到。”

  “说的也是,不过我完全不吃惊。”

  “什么?”

  “好吧、结婚这件事还是有点吃惊的,”波鲁那雷夫拎起伊奇后颈的毛皮把它放在地上,“普通朋友是一回事,交往又是另一回事了,你看嘛,承太郎的脾气,真要说起来也就你跟他处的最好了……就这方面有没有点秘籍可以传授给我的?”

  “没有。”花京院很果断地回复,“他追的我。”

  “毫无意外。他用多久成功的?”

  “高中一年加上大学四年,”花京院说,“软磨硬泡……我坚持不住就投降了。”

  波鲁那雷夫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承太郎抱着玫瑰花敲门,或者在花京院家楼下弹着吉他唱情歌的样子,嘿嘿地笑出声来。他靠在阳台的边缘享受着海风的轻抚,并不在意伊奇又咬住了他的腿。花京院暂住这里后,所有家务都被他包揽了,波鲁那雷夫顿时清闲得浑身不自在。每次看着花京院打扫卫生时甚至用到法皇,他就想说还是自己来吧,这搞得好像他才是客人一样。

  “悠闲的日子真让人上瘾,”波鲁那雷夫说,“等你走了之后,我这儿估计会被我和伊奇弄得乱糟糟的。”

  听他这么说,花京院一拍额头:“糟了。”

  “怎么了?”波鲁那雷夫紧张起来。

  “我不在家的话承太郎一个人能收拾屋子吗?做饭的时候不会点火烧了房子吧,出门也不知道会不会关掉电源,衣服要是积了一堆没洗的话……不不不、他要是放一堆衣服进洗衣机估计会超负荷的。天,我干什么想不开?回去之后肯定要给他收拾一堆烂摊子。”

  “……他是个健全的成年人了,花京院,你这么操心下去到底是跟他结婚还是给他当妈啊……”波鲁那雷夫忍不住劝慰抱着头蹲在地上的友人,“你要想开了要不现在就回去,我给你订机票?”

  “不,”花京院说,“走都走了,岂能半途而废。”

  “那、你们到底为什么吵架了?”

  “谁跟你说我们有吵架?”花京院说,“解释起来很麻烦……顺便,你的内裤我也洗了晾在楼下。”

  “…………内衣就不用你操心啦…………”

  “抱歉,顺手了。”花京院耸肩,“在家里衣服平时都是我洗。”

  “真辛苦你了啊…………”



  任何矛盾的爆发都不是一时的,肯定早已积攒许久,不过这样的抗议方式能否起到作用还是未知。我们暂且把时间倒带,还原一下事发最初的原因。

  

  

  半夜醒来的时候,双人床上依旧只有花京院一个人。他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躺了几分钟,最后还是爬起来。窗外不算大的雪花徐徐落下,持续了半宿的雪彻底把地面涂上素装。花京院一边按压着腹部一边给自己披上外套,踏进海豚样的毛绒拖鞋里蹬蹬蹬地下楼。

  正在厨房给自己泡咖啡的承太郎听到声音探出头来:“怎么醒了?”

  “几点了?”

  他看表:“三点多……快四点吧。”

  花京院把热腾腾的咖啡抢走:“大学几点有课?”

  “八点。”

  “你还睡不睡?”

  “马上。”

  “没有马上,立刻。”马克杯敲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承太郎,你连着这样已经两星期了,我知道你赶论文很紧张、还要应付DIO的残党……但这不是你玩命的理由。”

  “我没有在玩命,”承太郎说,“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他就着花京院的手喝了一口咖啡,“论文快完成了……唔、财团需要我的次数不也在下降吗?”

  “真想泼你一脸。”

  “别,衣服最后还是你洗,”他把手里一直拿着的原子笔丢到电视桌上,“你去睡吧,花京院。我很快。”

  可花京院却抱着手臂站在原地:“你以为这次还能用这句话打发我?”

  “好,”承太郎举起双手,“你想怎样?”

  “上楼睡觉。现在、立刻、now,没有‘马上’和‘很快’。”

  “再等等……”

  “外面在下雪,承太郎,”花京院换了种方式说服他,“你知道,每当天气变凉时旧伤口就会痛。我体温一直偏低,但是又不想吃止疼药。”说出这话的时候,他戴着戒指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这个动作彻底引起了承太郎的愧疚。

  “花京院选手得一分,”他叹气,推着花京院的后背往楼上走,顺手把客厅的灯关上,“抱歉,最近太忙。”

  “你不需要对我道歉,而是对自己的身体负责。”花京院说,“最强的替身使者因熬夜过度、不堪负荷而倒,听起来像是三流小说的桥段。”

  “三流爱情小说吗?”承太郎脱掉上衣,笑着咬上花京院带着耳坠的皮肤。他的头发蹭着花京院的脖子引起一阵瘙痒,于是花京院推了推他的脑袋:“是啊,接下来需要我帮你失忆吗?我挺乐意的,绿宝石水花怎样?”

  “我们可以跳过这步,”承太郎说,“直接进行到关键部分。”

  当承太郎的身体整个压上来时,花京院屈起膝盖用力上顶:“这就是你说的关键部分?真无聊,承太郎。”

  “我能理解你的愤怒但你不能直接攻击我的关键部分……”

  花京院反驳:“我没有。”他只是很轻的……或许用了点力?总之,那可比他用牙咬得轻多了。花京院把被子蒙过头顶,过了半天也没听到承太郎接下话茬,于是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去:“你还好吗?”

  “不太好。”

  “……”花京院语带犹豫,“给你揉揉?”

  “用手吗?”

  “你还想用哪儿?”

  他听到承太郎笑了。这家伙肯定是装的。花京院想,要是接下来他冒出什么“用嘴”“用你下面”之类的台词,他完全舍得让法皇帮着拆房子。可是之后却只听到放慢了的呼吸声,很轻地在他耳边。花京院把被子掀开一个缝,承太郎放大了的脸就出现在眼前。应该是很累了,以至于说话到一半就睡着,都这样还要强撑着熬夜。

  花京院听到自己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出口后化成了白色雾气,他搓了搓手上被寒风刺激的皮肤,用被子把还穿着一半衣服的承太郎包裹进去,随后自己也凑近了对方的身体,闭上眼睛。

  事情若是到这里结束,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离家出走了。

  当花京院第二次睁开眼时,天还没亮,窗外的雪已经停了,室内外的温差让窗户的玻璃上结了一层冰花。他身旁的半张床又是冷的,被子被贴心地裹在他身上,牢牢地把任何可能透过风的角落都堵死了。花京院深吸一口气,连外衣都没穿,光着脚悄悄地走下楼去。

  承太郎还坐在之前的位置上,撑着手打瞌睡。论文放在他面前,原子笔掉在一旁,为了避免楼下的光源惊醒花京院,他甚至没开灯,而是打了一盏小台灯在桌子上。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出来的,光源有些暗,看东西都不是很清楚。花京院来到他背后,站了一会儿见他还在睡,就伸手用力地在承太郎头上拍了一下。

  “怎么?有敌袭吗?”承太郎反射性地站起来唤出白金之星,紫色的巨人握着拳出现在空中,然而这里并不是埃及。

  绿色的触手缠上白金之星的拳,把巨人攥紧的手掰开。花京院说:“你睡着了。”

  他看上去并不生气,但是面无表情。承太郎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你在这里站了多久……?”

  “没多久,”花京院说,“你根本听不进我的建议是吗?”

  “不,我听了。”

  “是你听了,然后当做没听到,”花京院面无表情,“还是说阳奉阴违很有意思?”

  “……你先把鞋穿上。”

  “我回去接着睡,”他转身,“你随意。”

  承太郎伸着手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抓住花京院,不过到底他还是没有动作。

  此刻他根本不知道花京院心里已经在策划一场离家出走。



  “想听我的评价吗?”

  头上顶着伊奇、灌下一大口橘子汁后波鲁那雷夫说:“很无聊。你离家出走的理由……好吧,要搁我身上我也生气,不过、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你看,最后无辜的一人一狗受到牵连,不知是否要面对白金之星的欧拉欧拉呢。”

  听到这话,伊奇在他头上放了个屁之后跳下去,以行动跟波鲁那雷夫划清界限。

  “我试过跟他好好说,”花京院绞紧修长的眉,“可他完全不讲道理。说过就忘,我不打算天天定时三点起来叫他睡觉。”

  “承太郎只是这一段比较……”波鲁那雷夫说,“呃、作息混乱?”

  “两星期了,他吃不消。”

  “那论文很重要?”

  “他的博士论文。”

  “就他还需要考博士吗?”波鲁那雷夫咂了咂舌,“我不是说建议他当个二世祖啊……但是乔斯达先生怎么也饿不死他,考不考博士有什么差别?”

  “承太郎在争取明年随行考察的机会,”花京院说,“去南极,三年,不过他只待两个月。对方要求他能在今年拿到博士学位。”

  “那他干啥去南极?”

  “……”

  因为我想看企鹅。这话花京院没说出来。他突然就想收拾东西回日本了。

  所谓赶早不如赶巧,正当花京院萌生回去的念头时,波鲁那雷夫的家门又传来一阵暴躁的敲门声,简直和花京院当初制造的噪音如出一辙。波鲁那雷夫露出一副“什么啊才来吗”的表情,一边喊着“来啦来啦门快被你拆了!”一边跑去开门。从他的语气中,花京院不难推测出来访者必定是自己也认识的人。 

  或者说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承太郎进门的第一句话是:“我帮你收拾东西,机票订的一小时后。”

  “……”花京院瞪视法国友人,“你背叛我?”

  房子真正的主人摊摊手:“反正你也有回去的打算嘛。而且我的确没联系承太郎。”他只是给荷莉阿姨打了个电话。花京院还想对波鲁那雷夫的背叛发表一番充满愤慨的言论,可他转过头去就被着手开始替他收拾东西的承太郎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在“这个别放这儿”“叠整齐再塞进去”的背景音里,波鲁那雷夫悠闲地给了伊奇一个面包圈。



  回程的路上,包括飞机上花京院都一句话没有跟承太郎说。

  虽然他心里已经把之前的冷战都抛到后头去了,可承太郎毕竟还没反思,也没有用行动证明他的悔过,花京院也就不想由自己来主动解除冷战,就好像他认输了一样。可他心里其实很希望承太郎能主动开口的。

  承太郎则以为花京院还在生气,内心转过十几种假想对话,每次想开口的时候瞥到花京院冷着的一张脸就只好都吞回肚子里。他有点摸不清花京院现在想听什么,要是一句话说不对又戳了他怒点,这么些天的冷静就是白费功夫了。

  日本连着几天都在降雪,花京院走的时候没带太多厚衣服,换到步行的时候他就被冷得打了个哆嗦。承太郎一句话没说,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围到他脖子上。

  “你别动。”

  花京院开口了。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承太郎还是牢牢地定在原地。花京院从袖子里伸出手来,抓了一把路边车顶的雪。围巾的前摆有点碍事,花京院把它甩到脖子后面去,然后把手里松散的雪团成一个球,冲着承太郎的后脑丢过去。

  命中。

  承太郎先是“哈?”了一声,但他看到花京院在团第二个雪球后也不甘示弱地蹲下捞了一大把雪。不过丢出去的时候没瞄准,花京院一窝身子就躲过去了,雪球直接打在他身后的车窗上。

  “不许反抗,这是对你的惩罚,”花京院说,他的手已经被冻红了,继续团雪球有点困难,所以干脆叫出了法皇,“吃我这招半径二十公尺的绿宝石雪球啦——!”

  法皇直接卷起地上大滩积雪扬向承太郎。可是下一秒钟,那些雪球反而朝着花京院自己飞来,打在身上到是不疼,可落得他满头满脸都是冰晶。花京院回过味来就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了:“你还用时停作弊?就为了丢我一头雪?”

  “不只是这个。”承太郎说,但他没解释还有什么。花京院咬住自己略有湿润的下唇,团了一个最大的雪球丢过去。这次承太郎没躲、也没用时停,就这么被砸中,头上脸上肩膀上全是散落的雪团,看上去挺狼狈的。

  “你开心了?”

  “还没。”花京院说,新的雪球蓄势待发,“你知道怎么才能让我开心。”

  “噢。”承太郎说,他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低下头,“我错了。”

  “什么错了?”

  “熬夜。”

  “……还有?”花京院笑了。

  “还有吗?”

  “你过了三天才来找我,”花京院说,“真的,再晚点我就不回来了。”

  “那你准备去哪儿?”

  “这你别管。”花京院掂了掂手里的雪球,“承太郎、你过来。”

  “做什么?”

  “靠近点。”

  等承太郎走近之后,花京院踮起脚尖扯住他的领子,把手里的雪球塞进承太郎衣服里。

  “冷吗?”花京院看他哆嗦了一下,“冷就对了。我也冷。”他说。然后更用力地扯着承太郎的衣领,让他低下头来,自己则抬头凶狠地吻了上去。他用牙咬了一口,不过没用力,虽然听到承太郎抽气的声音,可嘴里没有血腥味。

  “你变了,”两人分离后,承太郎严肃地说,“你以前不会咬我的,至少接吻的时候不会。”

  “那你喜欢吗?”

  承太郎仔细端详他:“喜欢。”

  “还有什么话说?”

  “……我忍三天了。”承太郎说,他把花京院冻红的手攥到自己手里,“回去吧。”

  “回哪儿?”

  “回家。”

  




END

之后干了个爽。

听到了没几个夜猫子、好好睡觉啊!

然后……请用评论砸死我XDDD拜托了(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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