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号搞特摄的,不常用,马甲太多了偶尔会用混

【承花】圣诞快乐

奇妙的圣诞夜里写一个奇妙的短篇,非常短。

可以拌着蛋黄酱吃掉,大概。

还是拌着蛋黄酱倒掉好了。








  圣诞节下雪是个好预兆呢。

  ——女生们这么说。她们团团围在窗户前面,对着玻璃和气,然后在水雾上写写画画。男生已经欢呼着下楼去打雪仗了,承太郎没有掺和,他一向不怎么参与团体活动,把围巾缠到脖子上之后便叼着烟走上天台。

  围巾里掺杂着一些红色的毛线,整体是深蓝色,荷莉卧床在家的那段时间,偶尔清醒过来时就织织围巾,等承太郎归国后围巾也织好了,一共五条,外加一个小垫子。

  只有三条围巾找到了自己的主人。

  雪花很稀,但片大,轻薄又碍事,每当承太郎点烟时总有几个飘落到烟头上,被火焰融化成水,熄灭好不容易燃起的烟草。和着一股水味的香烟倒也不难闻,只是在肺里徘徊时总有种湿漉漉的粘稠感,像是把焦油重新液化了一遍。承太郎吸了两口,咳了几声,只好在安全网上按灭了它。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日本人过起圣诞节的。对承太郎来说,只是因为母亲是美国人,所以比起新年家里会更加重视圣诞。可那种一家人坐在火炉边的场景不过是妄想,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明白,所以这个节日过不过也没有差别。前几天乔瑟夫打电话给荷莉,要带着在美国的丝吉Q一起来日本过节,虽然空条贞夫一如既往地因演出而无法回国,却也是难得的大团圆了。

  可就是差点什么。承太郎一想到自己家里一群人围坐着吃圣诞餐,而另一家人——花京院家里,会是截然相反的气氛,刚才那口伴着水雾的烟就好像重新回到嗓子里,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咳嗽。

  掸掉肩膀上的落雪,承太郎决定还是回到暖和一些的教室里睡觉。进入室内后帽檐上的雪花融化,变成水滴顺着帽子淌到地上,悄无声息地被地面吸收了。


  天气还不是很凉,积雪开始融化,转而变成水雾弥漫在空气中。化雪的天气更加寒冷,但也没有差多少。

  路灯投出的光被反射得朦朦胧胧,连月亮都变成糊在墙上的一粒米。这时节在市中心一定还有着许多人,可住宅区就安静得很,每家都亮着灯火,寂静而温暖。承太郎估摸着家里老头子已经气急败坏地想出来找他了,可享受团聚的温馨却在此刻蒙上一层负疚,跟吸入肺里的空气一起冻结血液。

  街角的十字路口下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承太郎走过时压低声音开口:

  “……猜我是谁?”

  ……什么?

  承太郎用了零点三秒钟就从被压低的声线中提取出了他熟悉的音色。红头发,眼睑的伤,虽然用围巾裹住了脸,不需猜测就能叫出名字。

  “裂口女。”承太郎说,他勾下对方的围巾,“你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采取这种拙劣的搭话方法吗?”

  “大概是没你经验丰富,”花京院并不在意承太郎借指他嘴大的名词,甚至顺着对方的话道,“‘那我好看吗’,放心剪刀没在手里。”

  “嗯。”承太郎应声。但不知他回答的是那个问题。“今天不是万圣节,站在这里是准备……恐吓路人吗?”

  “换你来做更有效果。”

  “……不回家吗?”

  “吃过晚饭才出来的,现在已经八点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小时,倒是你一直在外面闲逛,明知道是过节吧?”

  “老头子让你瞒着我的吗?”

  “……哈?”

  “你还活着的事。”

  “…………不,是我自作主张。当时并没有多大的几率可以活下来,与其让你们听闻我还活着,最后却死在医院里,还不如取消中间步骤,免得心情大起大落。”

  承太郎掏烟的动作进行到一半,手里的烟盒就重新滑落进兜里。

  “圣诞快乐。”他说,“还活着就好,之后慢慢再说,那么要去我家吗,婆娘知道你来会很高兴。其实也有给你准备礼物。”

  “荷莉阿姨的礼物吗?”花京院说话的时候白气从嘴里逃逸出来,“你呢?”

  “没有。”

  承太郎空着的手压了一下自己的帽檐,迅速弯腰在花京院的脸上蹭了一下。

  “圣诞快乐。”他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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