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号搞特摄的,不常用,马甲太多了偶尔会用混

承花 无题

※一个软弱的故事。







  承太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但是,还没等到他插入锁孔,就好像有所感应一般,门被从内打开了。

  徐伦正骑在花京院的脖子上,看上去兴高采烈,连爸爸今天又一次回来的这么晚都没有再抱怨。或者说,她此刻眼睛里只有花京院……这让承太郎感到失落,同时又有点欣慰。

  他结过婚,又有了女儿,再离了婚跟女儿一起住,没什么带孩子的经验,总是让花京院三天两头来替他看着徐伦。

  “徐伦,”承太郎轻声说,他在路上一遍遍看表,还是没在九点前到家,“该睡觉了。”

  然而无论他如何放轻了声音,语气仍是命令式的。徐伦撅起嘴,在花京院脸上用力吧唧了一口,才光着脚跑回自己的房间。

  客厅只剩下两个大人。

  过了一会儿,花京院笑着说:“突然觉得真不像你。”

  “什么?”

  “带孩子。”花京院说,“十年前肯定无法想象有一天你会对什么人这么轻声说话。”

  承太郎本想反驳——但好像的确是这样。十年前他还是习惯拐弯抹角地表达关心,用祈使句来下达本意温柔的命令。这些被继承了,也有改变,在表达关心上他比从前坦诚、也高明许多。相对而言。

  “今天麻烦你了,”承太郎说,“没料到会这么晚,徐伦她一定很吵闹吧。”

  “并没有,她很乖。帮好朋友带孩子也不是什么辛苦的事情……”花京院停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不过比起我来,她更希望你能多陪着她。”

  “她更喜欢你。”

  “别这么肯定,……别去猜她在想什么,去问她。”

  承太郎没说话,待花京院穿上外套,转过身来准备道别时,这么问道:

  “我的做法并不好吗?”

  “……噢,”花京院说,“你终于开始怀疑了?”

  “当徐伦并没有表现出替身能力时,我决定不让她踏入这边的世界,”承太郎说,他看上去累了,“随着年龄增长,我开始考虑的事也越来越多……战斗变得比以前都要困难,并不是敌人更强了,只是我无法再像十七岁那样一刻不停地战斗。……并不是怀着“要胜利”的念头去战斗了。想到一件事,就会想到更多,我变得谨慎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并未期待花京院的回答。承太郎继续说下去:

  “白金之星的拳头不再坚不可摧了。我没办法永远保护徐伦。”

  花京院呼出一口气,走过去拍了拍这位不成熟的父亲的肩膀。承太郎在谈论徐伦的事,又不止在谈论她。

  “的确是以前的你不会去想的,”花京院说,“但是,在战斗的毕竟是“替身使者”……并不是替身与替身的战斗,而是替身使者与替身使者的战斗。而且不止是你,还有我,乔斯达先生,波鲁那雷夫,伊奇,阿布德尔,仗助,亿泰,康一,……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战斗,承太郎,不是你一个人在保护徐伦。”

  当花京院用很认真的眼神说话时,没有人能不去相信他。

  自从他们离开埃及,花京院的眼中就不曾再存在动摇。他一直很坚定,甚至有时比承太郎更像一个斗士。他毕竟一个人抗争了十几年。

  过去承太郎总是能给他信心……即使是在危机四伏的埃及之旅中,他也不曾真正怀疑过胜利的归属,花京院了解DIO……也了解承太郎。

  但现在,偶尔他们的立场会颠倒,就像现在这样,承太郎扮演了一个充满忧虑的角色,而花京院时常给他信心。

  “你曾经让我这样相信过你。”花京院说。现在他又重新给予承太郎。

  “现在并不比过去更好。”

  “也不差。”

  承太郎转过头来盯着花京院看了一会儿。

  “说的也是,”他说,“的确,交给你的话,说不定……”

  然后,他问花京院:“明天还来帮我带徐伦吗?”

  花京院反问他:“我们刚刚不是花了很长时间说这件事?”

  “徐伦需要我,”承太郎说,他表现得很坦诚,但他自己知道只有这句话才是他最开始想说的,“但她父亲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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