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号搞特摄的,不常用,马甲太多了偶尔会用混

【映an】嘘うそ

早期乱写的。

大段大段说教一样的叙述。

我也看不懂自己的意图……





  千世子拿来了手作的冰棍。


  是刚从冰箱里取出来,尚还冒着冷气,晶莹的冰碴正趋向融化,散发着牛奶甜腻的味道。

  “嗨嗨,Ankh酱今天好好地把晚饭吃完了呢!作为奖励的,趁着映司不在,偷偷地吃一根也不要紧哦。”

  像这般说着,脸上尽是讨好的笑意。但也逐渐习惯了,不会觉得多么刺眼。Greeed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这样的供奉。

  尽管说是奖励,在他看来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映司从他这里得到了OOO的力量,又这力量保护着梦见町的居民,包括千世子和比奈在内的众人;那么,连带着,他们向自己奉上需要的一切,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吗?不过太贪心是不可以的,连冰棍的量都被控制在了一天两根的程度。并不是屈服、认同了这样的安排,只是暂时地委屈一下自己。Ankh有着这样的气量。

  不满意的事情倒是也有。泉信吾大约牙齿不太好,吃冰棍时总会牙痛。因为有着各种各样的感觉,所以相应的十分脆弱,难以承受住丰富的知觉所带来的压力。人类就是这样一种软弱的生物。把真实的欲望包裹在虚情假意的关怀下,身体又实在脆弱得不堪一击,若非从自己这里借到了OOO的力量,映司也仍旧是他们的一份子。但是相比起来,倒也没什么不好。


  “我回来了!”

  店门嘎吱——一声。怪力女尽量轻巧地把门撞开,肩上扛着牛奶的桶。映司不在。

  “啊啊、又在偷吃了,Ankh!这样对哥哥的身体很不好啊。早晨的时候,不是已经吃过三根了吗?千世子桑……”


  她把牛奶桶放在地上,发出“碰”的一声。总是因为太过宠着Ankh,而被温柔地斥责,千世子早就在听到比奈回来的声响时就藏到后厨去了。虽说是个心胸宽阔到有些神经大条的女性,却意外地有着敏感的心肠。像是随口一说的谎言,倒是非常深刻地印在她的脑子里了。不会说敬语的外国人、被苛刻地对待过,诸如此类,这样的事。也并不完全是谎言。虽然感到厌烦,但对自己有好处,渐渐地Ankh也能稍微忍耐些。

  “烦死了,只是吃一个没什么吧。”

  这么说。在比奈冲过来想从他手中把咬了两口的冰棍夺走时,早有所准备的Ankh灵敏地闪向相反方向,然后挑衅似地把冰棒整个塞进嘴里。稍微地看向她身后。

  “真是的,不管你了!”

  “喂,映司呢?”

  “去买那个、胖次了。”


  比奈这么说。她放开声音,告诉千世子自己先回家了,就拿起来打工时暂放在柜台后的手提袋。走出两步,转身把几张卡片塞到Ankh手中。

  “什么?”

  “明天的比赛的……总之,总之请把这个给映司君吧!因为客人很多,差一点忘记。千世子桑——走了哦!Ankh的话,也请来吧。”


  火野映司轻轻地把门打开一条缝,伴着冷风一起钻进来。

  迈出脚步之前,稍微留意了一下Greeed的动静。Ankh躺在沙发的红绸子上,背对着他的床,呼吸趋近于无。大约是睡着的,火野映司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腹部隐隐作痛。却不是那么肤浅的来自皮肤、肌肉、脏器的痛楚,要深得多。大概是从灵魂钻出来,才蔓延到身体上的。

  “带着一股讨厌的味道就回来了啊,映司。”

  有声音这样说。映司颤了一下,捂着胸口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抱怨:“醒着的话,说一声啊,Ankh,不要好像睡着了一般……”

  “我刚刚不是在说吗?”

  “……进门的时候啦。”

  得到“哼”的回应。话题终于岔开了。不过,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地糊弄过去。对于火野映司,Ankh多少也有着一定的了解,倘若自己不问的话,这样的事他是会当做“不说也没关系”的范畴,就这样继续隐瞒下去。

  询问的话,倒是能得到如实的回答。大约如此。


  映司从口袋里掏出颜色鲜艳的内裤,在空气中展开。所谓明日的希望这种东西,尽是褶皱,色彩和花纹上看,倒是预示了什么不错的状态。

  “是买给Ankh的。”

  “我才不会穿这个……喂!”

  “总要对明天有点希望才好。像这样,偶尔也要做一下万一没有内裤可穿的准备。”映司把内裤强硬地塞到Ankh手里。这样的对话,这样的情景,其实重复过一遍。不同的是这次没有把鲜艳的明日希望丢到一旁,而是确实地,好好拿在了手里。当然并非出于对明日的什么期盼,只是单纯地对这样的重复感到厌烦了。只要收下这个就不会再被这样接二连三地纠缠,Ankh这样想着,随手把内裤放在沙发上。


  “映司。紫色的那个,的确是核心硬币,明白吗,是Greeed才会有的东西。”

  “欸?是,是啊,我知道的,这不是早就明白了的事吗?伊达先生他们也说过的。正因如此,无法控制的力量早晚还是会暴走。相反的,如果我能够使用的话……之前的事,就不会再出现了。”

  “遇到我的身体吗,还是被抢走了硬币,或是说差点就被吸收的事。你想说哪一件,映司?”

  毫不留情地戳着映司的痛处。当然,如果他真能感觉到些许痛楚再好不过了,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因此Ankh才会说这样的话。可又不只是映司的失责,要说错误的话,源头大约是出在自己身上的。选择了这样的一个人作为OOO的继承者。虽说是个笨蛋,却没办法控制。不能握在手里的刀子,大约是这样说吧。


  映司聪明地跳过了回答。

  “嗯,总之没有成功。关于这个Ankh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啰嗦,知道的话早就说了。”


  ……自说自话的家伙。Ankh这么想,干脆背过身去,放弃了跟他的交流。映司一边喊着“Ankh、Ankh”,却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念头。一直以来都是两人一起,绝不会有不再需要自己的时候的。Ankh非常确信,但又有些怀疑。这个人类,OOO,把硬币的力量交给他,演变到现今的状况,是否是种错误。偶尔会做这样的考虑。要让火野映司按他的想法行动,是绝不可能的了,作为收集硬币的“工具”而言,实在失格。尽管如此……

  仍旧不得已的,需要着映司的力量。

  大约这点也正中他下怀吧。


  做了可怕的梦。

  恐惧着再一次遭到遗弃,给予信任后得到的回报是背叛,这种事,糟糕的回忆,全都跟着心脏一起剧烈地跳动着。在映司搞出动静之前,Ankh几乎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界限。明明没有这样的本能,却在身体的牵引下剧烈地呼吸着。不如说借用了人类的身体后,Greeed也逐渐地向人靠拢了。

  Kazari那群人,正是因为使用着硬币拟态出的外形,没有这样被同化的危险。保持着Greeed的冷酷时,也保持着那样克制的贪婪。所以必须像是人类一样抱作一团,才能在八百年后的这个世界艰难地维持着“存在”这件事。

  几乎让他觉得有点可怜。


  不过是存在于此,就让他们满足了吗?


  倘若按照神的旨意,人才降临世间。那么,并不被抱有期待的greeed所降生的意义、是否被赋予了特殊的使命,如果有的话,又是什么呢?

  那是ankh第一次这样思考。

  这种自相矛盾的问答,最终也没能给定出一个确实的答案来。不过,单论模仿而言的话,ankh的的确确掌握了一些更加“人类”的要素。即使是微小的、拙劣的模仿所带来的量,不足以改变,但要是日积月累的话,总有一天能变得与真正的人类没什么两样。只是在那之前,还需要经过一些更深的沉淀。像是把跃动的火焰转变成地底奔流的熔浆。这样的转化将会是十分艰难的,但却并非不可能。没有发生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早些的时候,千世子敲门的声音把映司叫起来了。还残留着前一天的疲惫,不过映司很快地套上衣服。门外千世子已经换好了外出的着装。

  “要赶不上比奈酱的比赛了哦。映司是要去做模特的,对吧,比奈有跟你说过这事的吧?”门一打开,千世子很快地抛出这句话。映司原本还睡眼惺忪地抓挠着头发,此时完全清醒了。

  “这件事有说过的。今天吗?现在吗?我以为是下周啊。”

  “因为邀请到了时间紧凑的评委,不得已地提前了。还好比奈更早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否则一定很紧张吧。总之,映司也快一点。”


  “是因为你太晚了。”

  面对映司“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的追问,Ankh这样回答。

  “我已经很困了,就全都忘掉了,你懂吧?”

  抱怨也好,担忧也罢,映司不晓得从那张脸上一贯的张扬中读出了什么。他突然“呜哈哈”地笑出声,而怪人是全然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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