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号搞特摄的,不常用,马甲太多了偶尔会用混

【承花】剪辑师(一)

大家好,开个连文试试水。

非常短而且还是刀,食用慎重吧。接力的第一棒在我手里。

  严重OOC

  无替身架空pa









  空条承太郎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这份工作毫无新意,却又并不单调,排除可能久坐而导致的腰椎劳损,承太郎着实挑不出太多不满意的地方。可长期与死者以及老旧的回忆打交道,让他的母亲担心承太郎是否会因此疏远了与活人的接触。这份担忧毫无必要,排除工作时间,承太郎还是挺愿意去楼下的便利店买包烟、顺便跟售货小哥聊点有的没的。

  早已被淘汰的录像带堆满他的桌子,凌乱散布着一些光碟,上面都有着或轻或重的划痕。承太郎用了三分钟才从这堆垃圾里找到今天的工作内容,他准备等工作结束后稍微收拾一下自己的桌子,这想法已经有一星期了,每次他结束了工作,就会想着第二天再处理于是把它们继续留在桌子上,保持着凌乱的状态。

  反正没丢东西,承太郎也就懒得管了。

  拆开塑料盒,里面躺着几卷老旧录像带。承太郎找出自己的录像机,把卡带插进去,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这些东西传到电脑里。这期间他就点着烟,把已经用过的胶卷收到一起,扔到装废品的盒子里。而那些客人带来的录像带则重新包装后,在第二天通过邮局寄回到他们手上。

  承太郎拿着盒子翻来覆去地看着上面的署名,“花京院典明”,字体很秀气,承太郎猜测应该是出自一位女性的手笔。外公把这盒录像带交给他时没有过多谈论它的主人,更别提内容了。

  但经由他手的,无非是死者生前的录像。这是他的工作,虽然没有直接与死亡打交道,可触碰的都是已经褪色的生命。入殓师负责处理死者的遗体,而承太郎负责处理生者的回忆。他们把填充着死去之人生前点点滴滴的影像交给承太郎,由他进行修补和还原,最常见的是弥补残次的画质。

  他干这份工作有段时间了。尽管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工作,可内容不尽相同,倒也不至于枯燥。

  承太郎基本是不会直接与家属打交道的,他上任第一天就遇到过拿到成品后哭得死去活来的太太,女人声嘶力竭地呼唤着死去丈夫的姓名,直穿透他的耳膜。打那儿以后,所有委托都是经由已经退休的乔瑟夫·乔斯达之手,他听哀嚎听了快五十年,早就习惯了。

  承太郎把第三根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花京院典明”的盒子里装着的不仅是几卷录像带,还有几张光碟,从年代推测可能连“花京院”小时候的影像都有记录。承太郎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给楼下的便利店去了个电话,让他们给自己留点泡面,就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他随便点开其中一个录像,画质有些破损,中间夹杂着偶尔会有两三秒的空白。画面上一个红头发的孩子抱着皮球像摄影机跑来,膝盖嗑得红红的,像是摔了一跤,可脸上带着笑,略长的刘海儿随着他的跑动上下飘动。

  承太郎点燃第四根香烟。


TBC

非常短,简单交代一下背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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