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司非人。后日谈的后日谈。
*因为大家很努力,于是很快相见了。不过调味品加多了,作为蛋糕而言稍有些腻,装饰的水果也都是相当老派的一种了。
*有些birth组的CP向描写
*《在拯救了世界之后……》
按写作顺序而言这是我的第二篇。原本有其他用途,现在解禁xD如果喜欢的话,请务必告诉我,拜托了xD(合十)
车声渐渐稀少了。
“……怎么说呢,总觉得今年的冬天还是一样冷啊……好像更冷了一点,是吧,你觉得呢?”
虽然没有回答。映司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但是难得你回来,这次没有了yummy的话,说不定能安稳地迎来新一年。大概接下来的时间里也会顺利一些吧。如果真能这样的话,就好了。”
“映司,冷的话把围巾戴上。”
“嗯?其实,倒也不是很冷的。”
映司笑着从口中呼出一口白气。跟旁边全副武装的人不太一样,虽然为了不显得太特殊还是穿了大衣,但事实上,映司对季节的感知仍然没有完全恢复。以自我安慰而言,倒是又可以说“只要明天的胖次就可以继续走下去”这样的话了。只是意味会与从前稍有些不同吧。
Ankh也哈了口气,鼻尖通红。路两旁亮着灯,雪花从灯光下飘过时会有片刻的显形。寒冷——寒冷是Ankh为数不多的,身为greeed能够体会到的感觉之一,稍许有些贪恋。也正因如此能表现出对冬天更大的期待。想象自己至少能体会到与人类无异的寒冷,或许算得上排遣的一种吧。
自从Ankh的核心硬币碎裂后,过了些许时光。
在所有人的努力之下,暂时离去的友人到是意外地很快复活了。重又见面时,喜悦几乎冲垮了头脑,摧毁了意志。鸿上一边说着“斯巴拉西!”一边高唱生日歌,也不知是否是计算好的。那段时间映司刚好就在国内,一下子牵绊住了脚步,就再也迈不开了。
于是映司的旅行算是暂告一段落,在日本稍作停留。再像是之前那样四处流浪,大约不行了,也很难再做到。一方面是:现在的Ankh完全是由鸿上研究所提供的硬币所组成的。另一方面则是。
几年前从高空中坠落的那时,火野映司被拿走了一些东西。
又被归还了一些东西。
“去年下过雪吗?”
“没有。只前年下过一次,雪势很大而且漫长,那段时间听闻比奈说,交通的状况很不乐观。然后就是今年了。五年里只有两年下过雪,因为在东岸的缘故吧。”
“哈?”
“Ankh对这方面到是很不在行呢?”
“切。因为下不下雪跟我都没有关系,反正又感觉不到,也不会为此被困在路上。”
“之前呢,八百年前,有见到过吧。是怎样的景象?”
“你是笨蛋吗,现在会下雪的话,八百年前当然也会下的啊!肯定跟现在没有差别。不过,我哪有那种闲情逸致去关注与己无关的东西。又不是……”
声音突然停下。
过了一会儿。Ankh再说话时,又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了,转瞬的低落似乎也只是映司一个人恍惚的幻觉。不过,声音确实是低沉了些。
“喂,映司。”
雪下得很大。新年里多数人都在匆忙往家赶,向他们这样走出来的反不多见。更遑论这样的雪中,路人也都低着头专心地赶路吧。所以,并不会被谁留意。
Ankh把围巾松开一圈,长的那头拿在手上,递出去,向着映司的方向。“戴上。”
“我并不会感觉得到冷的啦。”
“叫你戴上你就给我戴上,哪有那么多废话。”
“这样Ankh会冷的吧。不是很怕冷吗?”
“……只是叫你戴上,又不是全都给你的意思。明白了吗,映司?”
明白了。这样是拗不过他的,僵持着无非是两个人都在寒风之中无谓地拖延时间。映司把围巾的一头草草在脖子上围住,但也还是不够长,走路时只好贴着对方的肩膀。然后Ankh笑了,神色间相当满意。似乎是觉得自己表露出了足够的善意,而这善意也确实地被接纳了。
这样倒也没什么不好。映司想着。总归,也还在学习中啊。
路上遇到了伊达先生和后藤君。
自己这边,两人借由围巾而相连的样子,着实让后藤吃了一惊。不过伊达的神色到没有什么变化。
“哦。又是紧紧粘在一起啊,不错呢,映司!”
“啧……别用这么讨厌的语气说话。”
“Ankh。”
“别对我说教,会用围巾勒死你的啊,映司。”
虽然这么说,除了恐吓之外,到是起不到别的作用。也只是停留在恐吓的程度上罢了。
“哈哈,因为留在鸿上研究所工作的缘故,好像被传染了一点容易激动的毛病,也不要紧啦。不过,你们不应该在料理店吗?”
“千世子她要到下周才会回来,反正只有两人,难得下雪就决定出来了。”
“这样啊。那女孩,比奈酱呢?还以为她会跟你们在一起。结果是两个人啊。”
“与泉刑事在一起吧。”映司说。
身为非人存在的现今,每每见到比奈时总会令她为自己担忧。无法改变的事情只能让伙伴徒增苦恼,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想着至少新年中不要让她考虑这样的问题。
所以发了邮件,说要跟Ankh出门一段时间,虽然有些遗憾,新年不会一起度过了。
这么说的话,Ankh反而是被当做借口叫出来的人。不过,感到抱歉这样的事,不太可能会说出来。greeed的话,偶尔离开房间没有什么不好。虽然这样的想法,实在有些自私了。
“孤单两个人,到是跟我们相同了。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一起吃点东西呢,映司,还有Anko?”
“欸、不太方便吧?”
“怎么会!”
后藤也摇头。映司放下心,说:“那就打扰了。”Ankh似乎有别的想法,但到最后也只是切了一声,被围巾牵着走时,也并未反对。
居酒屋没什么客人,这是当然的。上了年纪的老板正看着红白歌合战,很是随意地招呼他们坐下。伊达把大衣挂在门口,回过头来时,不知道映司与老板说了些什么,突然抓起Ankh的围巾,急匆匆地出门了。
“他忘带什么东西了?”伊达这么向greeed询问。
“……我怎么知道。”Ankh不耐烦地说。
后藤没有讲话。
作为人类而言,无数的文学家、艺术家从中提炼出的,最能体现“人”的意志与存在的,几乎都跟美德毫无关系。
贪婪,弱小,自私。或多或少。
然而火野映司与这样的词几乎毫无关系。作为人类而言,过于高尚了。能够相处得很融洽,被珍重、温柔地对待。但是,因为对谁都不会有偏颇,这一点反而与人类的个性相距甚远。
所以,哪个时候。
尽管所有人都伸出手去,后藤也并未对映司会给予他们回应这件事抱有期望。人类只能够拯救人类,而超越其上的某种存在,是实在无能为力的。
这些,后藤并不知道的十分清楚。但也许跟伊达明相处的时间太长了,稍微的被传染了一些敏锐的直觉也说不定。
“总之,算是直觉,也许是托你的福,火野桑到是变得越发靠近人的存在了。对此说声感谢,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哈?”
Ankh反倒对后藤的道谢一头雾水。
火野映司似乎在那段短暂、又足够漫长的分别中,跟后藤终于混熟了关系。那是Ankh未涉足的部分了。窗外还下着雪,紧挨着暖炉的地方暖烘烘的。有一瞬间Ankh记起第一次见到后藤的时候,骑着摩托的小队长指挥着鸟罐头抢走了他几乎所有的战利品。那种心情跟现在是相近的,只是没什么发作的余地。
“道谢的话不需要你来,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真令人不爽啊。”
“是吗。该惊讶的人是我才对。与火野桑的相处,即便加起来有那么久的时间,却好像也没让你变得敏感一点。还是说,不关心的缘故吗?体会不到心境的变化。之类的,这样的话,虽然不太适合在新年说吧。”
“怎样都是我们的事情。就算没有硬币方面的争夺,也还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啊,你这人。”
“……就此打住好了,Anko,顺便你也是啊,后藤酱。好不容易的相聚,不是这样炒热气氛的哦。”伊达明说。
“不是Anko。”
后藤抿住了嘴,心里却仍然为火野映司有些不平。这样想有些奇怪,早先的时候他还一意孤行地视映司为自己单方面最大的对手。在拯救世界的方面。到了现在,似乎已经认可了映司所做的努力。连带着的,一并承认了火野映司的其他部分,也算是映司所付出的劳苦得到了回报。
Ankh到是除却“哼”了一声外,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甚至可以用乖来形容。经历过“死”这件事,确实让他大不一样了吧。
风暴中心的男主角迟迟才归来。映司一边取下围巾,看着后藤和Ankh把头各自偏向一方,伊达明坐在他俩正中吃着年糕。心里有点担心,所以问:
“Ankh没有添麻烦吧?”
“……喂映司,怎么看都不像是我的问题啊?!”
这么提高了音量,跟先前有点像是两个人了。不过与更早之前又最为相似。伊达用力地拍在Ankh的后背。“还是这样有精神一点呢,Anko酱!”
Ankh被他拍得重心不稳,原本就前倾的身体更加往前栽倒。映司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及时抓住了他的肩膀。经历过一年的非日常,再怎样迟钝的人都能锻炼出灵敏的身手。映司料到会这样,即使没有伊达明的施力,倘若Ankh想像往常那样抓住他的衣领,再凑近一些的话,只会一头栽倒在他身上。
所以做了接住的准备。
但是只要先前提醒一句,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火野映司却并没有这样做。与他一贯的作风有些许偏差,但可能是在往好的方向转变吧。
伊达把年糕咬在嘴里,旁边的铜壶里温着酒。他抓起映司带回来的东西,只一眼就看出了内容。对甜的和冷的没什么兴趣,又不想夺人所好,伊达把它推得离正热着的铜壶远了点。
“这么冷的天还是吃冰棍啊,真不愧是Anko酱。”
“你管我。”
Ankh气势汹汹地扯下包装,咬下去的力度,似乎是把它当做了在场众人的某一个。映司甚至听到冰棒碎裂的嘎嘣声。
“之前,急急忙忙跑出去,是去买冰棍了吗?”
“一年的约定未到。所以稍微找了一下。”
“是吗。不过,是在冬天,也不知该不该说你体贴了。”
映司挠了挠头发,挨着Ankh坐下。现如今,算是稍微体会到了Ankh的苦恼吧。不过自己所度过的这些年,与Ankh此前所度过的不知多少年相比,又算不得什么。正因如此,才觉得越发艰难了。
“但是,冬天里很难找吧。虽然是跟外面的雪差不多的东西。”
“……大约是这样吧。”映司笑着说。
Ankh有了兴趣:
“雪吗?”
“只是说差不多的东西。”
伊达说着,从温热的水里把酒取出来。
因为是尝不出味道的,酒这种东西进入胃里所带来的感觉,远不如冰溶化后滑落食道时更加强烈。Ankh对此兴趣寥寥,映司却不太相同。热辣的、刺激的,带有这些属性的食物还能给予些存在感,好男儿般痛快的豪饮,到是不断被伊达称赞着。怎么看上去都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Ankh突然觉得烦躁起来。
“要是真的喝醉了,休想我背你回去!喂,映司,喂。”
“怎、怎么可能……也只是跟Ankh酱吃的冰棍,那么多的程度,而已啦……”
映司趴在桌上挥手。他跟Ankh的食物几乎没怎么动过,有些可惜,不过伊达和后藤对他们的情况倒也十分清楚。
反而是老板一边说着“真是浪费”,一边煮起茶水。伊达说,反正会付账的,别在意啦。
等雪小了些的时候,Ankh半拖半拽着映司的衣服,把他往外拉。拯救过世界的这个男人,两条腿都拖在地上,看样子Ankh也不会好好地把他带回去。后藤看不过,跑出去找到最近的贩卖机投了币,推着摩托车交给Ankh。
“这样稍微会方便一点。别再把火野桑随意丢在地上拖来拖去,好歹也曾为了你在地球上旅行了如此之久的人。”
Ankh听到这样的话,嗤笑一声。
“你被骗了啊。这家伙做的过分的事情,可比我对他做的还要多得多。”
不过,即便这样说了。却也的确按照后藤的意思做了。因此无法过多苛责什么,毕竟对方并非人类,按照常理来要求和揣摩,实在有些过于强求了。
“等会儿回去的路上,还是买些竹轮和鱼丸好了,早餐可以做关东煮。”
因为还想稍微多喝一杯,所以并没有与Ankh他们一样离开。不过,算是出于情谊,姑且站在风雪中目送对方离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像是之前在店里说的话,后藤酱的确有点严苛了啊。”
伊达把自己更紧地缩进围巾里。虽然针脚十分驳乱,不规则的孔隙也无法抵御寒风的侵袭。他的一只手攀上后藤的肩膀,故意把自己的重心压过去。
“新一年的早餐是萝卜杂煮。”
“啊、啊?不吃关东煮吗?回到日本来就一直在期待这个的啊。别剥夺我的乐趣嘛小后藤。”
“关东煮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吧,新年可只一年一次。”
“正是说新年嘛。”
视力仍所及的地方,Ankh正抓着映司的衣领。男主角数次试图栽倒进松软的雪堆里。一边推着摩托一边照料映司,似乎比原本的计划更加艰难些呢。后藤远远地听到greeed暴躁的吼声。让他们使用贩卖机是否是个错误的决定呢,后藤想着。然后他听到伊达明说:“……也还在学习着呢。”
“……?”
“Anko啊,也还在学习呢。关于怎样成为‘人类’这事,可能对greeed而言比想象中还难些吧。所以说嘛,过着普通人生活的我跟后藤酱,这样的指责稍微有点严苛哦。”
“……是这样的吗。”
后藤回答。
伊达突然打了个哆嗦,搓了搓手,说着好冷啊好冷、真是受不了下雪之类的话,率先回到店里去了。后藤想起桌子上还温着的酒,要是伊达自己喝个精光可受不了。明明要让birth选择更健康的生活方式,但总是趁自己不注意打破规矩。对此却也毫无办法。进屋之前,后藤回望看不到尽头的街道。
除了雪之外。
已经看不见了啊。
曾作为人类的火野映司。曾作为greeed的Ankh。
却在逐渐脱离着原本的身份后,才开始一同向“人”这一目的地靠拢了。这样来说,倒也是一件好事。后藤虽然隐约有种预感,觉得火野桑正向着更“健全”的方向踏出脚步,结果这变化还是未能被当事者所察觉。
又或者。作为“人类”的心都尚且稚嫩的两人,还需要时间再给些帮助,才能完成最后的发酵吧。
“合战结束了吧……今年,仍旧不是好时机。以往是会要支持红组的,稍有点可惜。说来啊Ankh,鸟是很会唱歌的吧。因为要叽叽喳喳地叫嘛,像是琴鸟的那种,也会有用歌声来求偶……”
“会有重播的。此外,梦这种事还是留着到梦里再做。”
“‘我不会’这种事直接说出来也没有关系吧,不会勉强你的啦。”
“不过是怕吓到你,哼。如果认真的话,此后的歌合战对你而言可就失去乐趣了。”
“那个是新年的气氛,最主要的还是热闹。不太一样啊,Ankh。”
雪花不断落在睫毛上。轮胎在嘎吱作响的雪地里歪歪扭扭的打滑。Ankh抹掉脸上的雪,还想趁着有借口再多跟他吵一下。雪花接触到皮肤很快就融化了,只是微弱的凉意,不过确实感觉到了。
Ankh想起伊达明说的话,皱着眉舔了舔袖口上的雪花。然后紧张的表情突然放松下来,甚至还有些得意,然后又皱起眉。
“不一样。是跟冰棍不一样的味道。啧,那家伙果然是在骗人吧。”
“嗯,嗯。”映司也应和着。
其实是分辨不出来的。究竟是一样,还是不一样的味道呢?与现在尝起来是相似的吧,却应当,或是期望它与记忆中冰棒的味道不同。
因此,也只是固执己见,或是想捍卫自己曾有过味觉这一事实吧。
火野映司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孤独又可怜。
天空的颜色比往常亮些,是因为乌云反射了灯光的缘故。居民楼里大部分亮着灯,散发着热热闹闹的气息,到衬得街上安静又寂寞。光秃秃的树枝。在期间来回穿梭的风。踩在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从楼房中飘来的电视声响。
映司不知道他是否该这么做,当年对伊达先生说过的那番话,直到今日也还未曾改变过。要说进步,大约映司终于意识到,他对Ankh抱有着超出友情界定范围内的情感,这就实在算得上很大的进步了。除此之外的,关于恋爱的烦恼和手段,对于非常人的二者而言,是都不能用常识考量的。
尽管如此。
火野映司伸出了手。
Ankh隐约有些察觉,却不是很清楚这代表什么意思。对人类来说,不同的对象、不同的时间和地点,肢体的接触表现方式多种多样。亲密一些的,例如拥抱,这其中所包含的情感就远多出Ankh所能理解的范畴了。要说起来,恋爱又是最复杂且矛盾的一种。试图去理解,但还未能完全了解,Ankh正处于这样的阶段。
但他知道这是表示好意的一种,因此也握住了映司的手,非常坦然。映司反倒有些意外。
“……总之。维持这样的状态到现在,也有些累了吧。坐到车上去好了,Ankh。”
“已经从醉酒中清醒过来了吗?”
“说实话好了,我有控制住饮用量。不过,实际上再怎样也醉不了的。也算是好事吧。”
“算是好事……也就只有你才会说这种话了。”
坦诚地说,仅靠着一枚核心硬币来维持由普通硬币所组成的身体,实在有些艰难了。即使是Ankh也不得不承认这点。逞能也是有限度的,何况已经被发觉,继续强撑下去也毫无必要了。
Ankh的状态,映司大约是最清楚的人吧。因此,鸟类的greeed到是毫无芥蒂地盘腿坐了上去,与火野映司的角色互换了。
“稍微坐端正一些吧,至少把腿放下来,这样不是很容易摔倒吗。”
“哈?你难道还想在雪夜里骑摩托吗?”
“虽然是这么说……”
稍微有点垂头丧气。
“就这么走回去好了,映司。”
“只有我在走啦。”
这样与风一起安静了片刻。Ankh伸手在脖子前抓了一把,突然想起什么,向映司道:“围巾好像忘记了。”
“回去拿吗?”
“不……还是算了,之后再买就可以。”
“嗯。”
“还有就是,你手很凉。映司。”
“是这样啊。”
过了会儿。虽然没有回头,但映司接着说:
“Ankh的手,非常非常温暖。像火一样。”
“……没办法,那就再借你一会儿吧。”
虽然这么说,不过却并非很不情愿的样子。
摩托车有点重,街上的雪到了明早就会要结冰,不过在那之前会被铲车堆到其他地方。回去的路不是很熟,可以找借口稍微绕一下,再过十分钟左右会到家。没有人在等着,只有他们两个。房间还和以前一样,Ankh偶尔不会睡沙发。四十年后鸿上找到了让greeed恢复部分感知的方法,这是来自未来的假面骑士海遥告诉他的事。也有了要好的朋友和前辈。
此外,关于恋爱这件事,还在逐渐地学习着,虽然希望能有些参考,自己摸索也未尝不可。
偶尔也还会出错。
尽管如此,明天依旧会到来。
在拯救了世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