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号搞特摄的,不常用,马甲太多了偶尔会用混

【承花】今夜月色依旧

桃雪paro。因为仓想吃所以写了,但因为桃雪和承花的性格出入比较大……写到最后完全看不出是桃雪paro。

不如说完全变成了学院paro的三、六部同人了。

  根本不像的桃雪paro

  严重OOC







  空条徐伦有一个秘密,那就是她身为魔法少女这件事。空条承太郎也有个不是秘密的秘密,那就是他喜欢自己的好友花京院典明这件事。


  空条家有三口人,妈妈何莉、哥哥承太郎,以及妹妹徐伦。身为父亲的空条贞夫是位爵士音乐家,常常有各样的巡演,住在旅馆的时间远大于他偶尔回家看看,因此身为家中唯一长驻的男丁,承太郎肩负起了保护母亲与妹妹的责任。

  可能这份责任过于重大,导致承太郎小小年纪就有着大人的成熟。对青春期的女生而言,成熟的男生身上存在莫大的吸引力,这份魅力让承太郎在众多男性中脱颖而出,加上混血儿帅气的外表,承太郎的上学路几乎是在各种女性的陪同下走完。

  状况一直持续到徐伦升入三年级,承太郎成为高一新生那年为止。


  “……我吃饱了!”

  徐伦大喊一声,叼起抹了果酱的面包,一手拎起放在椅背上的书包搭到肩上。厨房里的何莉探出头来,道了一声“路上走好”。徐伦赶忙拉开家门,她的哥哥正坐在自行车上单脚踩着地面,接住徐伦丢来的书包。

  “你该多少有点女人的样子 。”承太郎把徐伦的书包放进车筐里。

  徐伦爬上后座,扯了扯裙子盖住大腿,反问道:“女人应该什么样子?天天在你耳边念‘JOJO好帅——~~’吗?”

  感受到自行车上多出的重量,承太郎蹬了一脚地面,驮着徐伦往学校骑去。家门口有一段下坡,每当他们经过时徐伦总会踩在后座上站起来,扶着承太郎的肩膀,让迎面而来的风吹拂着自己的脸颊。当回家时这段路就变成了上坡,承太郎会把徐伦赶下车子。

  徐伦总抱怨哥哥对她不够好,如果后面坐的是某一个人的话,承太郎就会一言不发地骑过这段上坡路。

  “典明哥的病好了吗?”徐伦突然问道,她嘴里还咀嚼着面包,发音含糊不清。

  “吃东西就闭上嘴,”承太郎的眼睛被笼罩在帽子投下的阴影之中,“我不知道。”

  “你昨天不是去看他了吗?还买了那么多樱桃。”

  “那就是快好了,”承太郎说,“昨天见到他穿着睡衣在客厅打游戏。”

  “没穿鞋吗?”

  “没。”

  “地板那么凉,典明哥再生病怎么办?”徐伦用她的手捶了哥哥的后背,“你也不制止一下!”徐伦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可还是抓着承太郎的衣服,“他最听你的了。”

  “我会跟他说的。”

  徐伦这才高兴起来,一路上与哥哥分享她在学校的经历。承太郎从她的言语中多次听到“安娜苏”这一个名字,隐约发觉自己的妹妹似乎有了恋爱倾向,承太郎难得主动开口:“那种外国人不适合你。”

  “你说什么呢,妈妈也不是日本人!”徐伦不甘示弱地反驳。

  “所以你也想与外国人恋爱?”

  “恋爱?”徐伦睁大了双眼,“承太郎,我才三年级,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再说,安娜苏只是给我做衣服……就只是做衣服而已。”

  “你的意思是他连你三围都已经知道了?”

  “……我要下车。”徐伦撇着嘴,用力蹬了一下后座的脚蹬,从车上跳下来。她从车筐里抢走自己的书包,跑着接近校门,然后转过头对着承太郎一吐舌头。


  讲道理,承太郎并不讨厌徐伦口中那个给她做衣服的男生,虽然衣服的款式充满着个人趣味,但徐伦穿着的确很好看。可她提起安娜苏这人的次数也太多了些。如果花京院在这里,就能够指出承太郎此刻的情绪有些微妙的醋意。

  就像是养了多年的白菜被隔壁老王看上了一样。这比喻或许不太恰当,徐伦比起妹妹,倒更像是承太郎的女儿,虽然常常在言语上刺激承太郎,可又全身心地信赖并依偎着他。

  承太郎踩着点进教室,再次收到女生的注目礼,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最后一排坐下。因为远超同龄人的身高,从初中开始承太郎就被固定在了最后一排的位子上,数学老师已经站在讲台旁边,等承太郎坐下后便开始了讲课。

  高中的课程对承太郎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听了五分钟后他就翘着腿打起了瞌睡。老师对此已经见怪不怪,这个学生虽然上课从不好好听讲,还时常旷课,可成绩一直非常靠前,他们也就逐渐置之不理了。

  并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作弊,可是能作弊这么多次还不被抓到那也是个人才。

  午休时承太郎拎着便当走上天台,花京院坐在老地方,膝盖上搭着一本书,看承太郎来了后便合上它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承太郎在把便当递给花京院时看了一眼书的封面,花京院注意到了这个动作,便解释道:“下午会有数学课,前段时间请病假落后了许多,所以要想办法补上才行。”

  承太郎拿起他的书翻了几页:“我们刚好讲完这部分,吃过饭之后提前帮你温习一下。”

  “那真是谢谢你……便当也是,一直帮我做的话何莉阿姨不会太过劳累吗?”

  “做两个人的也是做,多一个人也没什么。”承太郎说,他的便当里填充着母亲包含爱意的配菜,圆圆的小章鱼趴在鸡蛋卷上张牙舞爪。花京院的那份更多一些,而且放了樱桃。

  按理说长个子的男孩食量大很正常,就像承太郎这样吃光满满一盒便当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可花京院每次还会带来便利店买的面包,清扫完便当后就拿出它们继续填充自己的胃。

  刚开始承太郎还会在花京院吃完饭后隔着衣服伸手触碰他的肚子,试探那些食物都跑到了哪里。后来伸到衣服里也摸不出花京院肚子的起伏,那么多的食物就像是掉进异空间。

  花京院的父母因为工作的缘故不能经常回家,从初中开始花京院就是一个人住,到了高中不知怎么就和承太郎熟识起来,自然就被何莉知道了他家的情况。热情的美国夫人便主动包揽了花京院的午饭,并让承太郎带去。

  最开始花京院还有推脱,在承太郎的坚持下总算接受了这番好意。承太郎的母亲做饭很好吃,像是捕捉了阳光作为调料,落到胃里有种温暖的感觉。

  花京院啃面包时,承太郎就把他的书拿过来,翻到课上讲的那页。

  现在算不得盛夏,只勉强让墨绿冒了个头。蝉倒是提前知晓了季节,喋喋不休地开始了聒噪,扰人清梦。这时风还是清凉的,没有被太阳暴晒出热潮,跑过学校时带起叶子的一阵沙沙。承太郎用手挡住风的步伐,不让它帮着翻到下一页。

  “……大概就是这样。”

  然而他的听众并没有专心致志地听他讲课,这对花京院来说还是头一次。承太郎不由得打断他的沉思:“你怎么了?”

  “恩?”花京院眨眨眼,“没什么。”

  承太郎转过身对着花京院坐正:“那就是有什么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花京院说,他叹了口气,“真抱歉,我的占有欲太强烈了。只是一想到你将来会对某一个人也如此耐心,结婚生子,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然后就会逐渐疏远我这个朋友。”

  停顿一下,他接着说:“这种想法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反倒是承太郎格外诧异:“结婚生子?和谁?”

  “学校里有这么多女孩喜欢你,将来也会有更多吧。”花京院说,“至于其中的哪一个我就猜不到了。”

  “不可能。”承太郎说,他本想说“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可又一想花京院指的是女生,他这么回答就像是把花京院当女人一样,就又闭嘴不说话了。

  花京院听到如此果断的回答反而一愣,他原本是开玩笑,而承太郎的反应却让他心脏不知为什么咯噔一下,像是掉进了陷阱的兔子,全力往外跳着。

  “……徐伦今天过生日,”承太郎说,他一只手扶着帽子,借此挡住花京院投来的目光,“她挺喜欢你的,要不要来我家玩?”

  “好,”花京院说,“那就打扰了。”


  花京院并不是第一次到空条家来。他规规矩矩地在玄关换上访客用拖鞋,跟在承太郎落后一步的位置。与承太郎不同,他脚踩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如同悄无声息的猫。

  “打扰了。”

  面对来迎接他的何莉阿姨,花京院九十度地鞠躬问好。

  楼上做作业的徐伦听到声音,便从楼梯上探下头来,发现是花京院后她的脑袋就迅速缩了回去,不多时就传来哆哆哆的、脚跺在楼梯上的声音。

  “典明哥!”

  “徐伦,下楼的时候不要用力跺楼梯。”承太郎说。可徐伦并没有理会自己的哥哥,她下楼第一件事就是扑上去拥抱了花京院。小小的女孩子只到他腰部的位置,花京院蹲下身体给了徐伦一个拥抱,把在路上买的礼物交给她:

  “承太郎说得对,徐伦,万一摔倒怎么办?”

  徐伦撇撇嘴:“反正有我哥在呢,我要是摔倒了他肯定能接住我。”

  花京院对她这种胡搅蛮缠的信任哭笑不得:“如果承太郎不在呢?”

  “那有典明哥你呀!”徐伦说,她笑起来,捧着礼物像只蝴蝶一样穿梭在各个房间。

  承太郎虽然看上去凶巴巴的,可对徐伦和自己老妈就是没辙。即使他拿出在外面吼女生的气场,也压根没有任何威慑力——而且外面那些女生也从没有几个害怕他的人。花京院提高了声音,嘱咐徐伦跑慢点小心磕到,得到女孩高声的回答后才放下心。

  吃晚饭时花京院坐在承太郎与何莉阿姨之间,对面是徐伦,而餐桌另一头父亲的位置则是空着的。徐伦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跟母亲抱怨学校多么无聊,隔壁班的安娜苏又对她告白,三天两头送衣服,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何莉阿姨一直微笑着往嘴里送食物,并不优雅,可由她做出来却十分地可爱。承太郎在饭桌上没什么好说的,就沉默地往嘴里送东西。

  说起安娜苏,徐伦倒是有了源源不断的谈资,从他打扮奇异却有着与相貌并不匹配的缝纫技术,聊到每日会对自己进行的爱之告白。花京院眼看着承太郎的脸色越来越黑,便开口打断了徐伦的滔滔不绝:

  “今天之后徐伦就有九岁了吧。”

  说起这个,徐伦兴奋地挥舞了手中的叉子,招来承太郎的一瞥:“是呢,我也到了可以去玩翻翻乐的年纪了!”

  花京院给她打眼色,徐伦愣了一下,了然地接着说道:“我最喜欢老哥了。”

  “嗯。”承太郎应了一声,脸色有着明显的好转。虽然很少表露出来,但他其实非常关心自己的妹妹。如果承太郎生气时会选择最直接的宣泄方式,那么他的温柔则藏在最深处的角落,躲在黑暗之中,让人难以捕获。

  晚饭过后花京院被承太郎拉着打游戏,徐伦就在花京院旁边坐着,有时躺下来枕着他的腿看漫画。

  花京院不敢乱动,端正地坐着好让徐伦安稳地枕着他,腿又酸又麻。几轮下来承太郎就发话:“徐伦,来我这里。”

  梳着包包头的女孩不明就里,还是踮着脚挪到承太郎身边。他把女孩抱到自己身前,两只手环着她握住手柄。徐伦眨了眨眼睛,就靠在承太郎身上继续看她没看完的哆啦A梦。

  “我赢了。”

  花京院说。

  一开始他们的比赛是花京院单方面虐杀,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想要战胜承太郎变得更加的困难,他进步的太快以至于像是开了挂一样。然而最终花京院还是凭借自己打遍街区无敌手的经验,以微弱优势领先。

  徐伦不知什么时候靠在承太郎身上睡着了,手里还牢牢抓着那本漫画。

  大概承太郎原本能赢他的,只是因为徐伦在睡觉,怕动作太大吵醒她,最后才被花京院碾压。

  徐伦总抱怨哥哥凶巴巴的,可其实承太郎很爱她。

  把徐伦抱回房间,承太郎轻手轻脚地关上她的门。花京院拿着徐伦的那本漫画翻了几页,见到承太郎出来之后轻声问:“那我现在回去了?”

  承太郎摇头:“太晚了,今天住我这里吧。”

  “那就打扰了。”花京院微笑。

  承太郎看着他的脸,冷不丁冒出一句话:“今天的月色……不,没什么。”

  花京院笑出了声:“今天月色真美啊。”

  “……是呢,”承太郎面不改色地应到,“你也这么觉得啊。”


END

评论(30)
热度(111)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傅笙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