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号搞特摄的,不常用,马甲太多了偶尔会用混

【承花】赌局

大家好,这是一篇毫无营养的架空pa。两个人都是二十左右的青年。

  有承太郎离婚的描写

  架空

  严重OOC






  “我们打个赌吧,前面那个人,你能让他在三天里爱上你吗?”

  法国人伸出手随便一指。花京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被波鲁那雷夫指着的是一位目测一米九以上的大个子,单从背影就能看出是经常锻炼,肌肉饱满的类型。从穿着上看应该不会比花京院大到哪儿去。

  因此花京院爽快地放下自己的威士忌:“行,这还不简单?”

  “人家要是直的你怎么办?”

  花京院奇怪地看着法国人:“说得好像我弯一样。”

  “要不我们换一个,挑个女性吧,否则太为难你。”

  “没关系,就这个吧,”花京院说,“还有点难度。赢了记得请我吃松本楼的料理。”

  花京院话音落地,就点了两杯特调酒,端着它们走向那个在酒吧里单独坐着的男人。他很自然地把酒放到对方面前,询问:“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不用。”对方甚至没抬起头看他,但还算是礼貌地回绝了,“谢谢。”

  “那我坐这儿应该不打扰你吧?”

  承太郎才抬头看了花京院一眼。因为弯着腰,他红色的刘海垂了下来,正悬在承太郎眼前,耳上的樱桃挂坠随着他头部的移动跟着晃悠,紫色的眼睛就这样与承太郎对视。

  几秒钟之后,承太郎点头。

  “谢谢,这下扯平啦。”

  花京院坐下之后也没有什么废话,真就坐在那里慢慢喝着杯子里的酒。花京院长得很好看,就冲着这张脸便能够降低大部分人的戒心。承太郎也是如此,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注视着花京院长达几分钟之久,然后端起了那杯花京院带来的特调。

  “是调酒师推荐的新搭配,味道怎么样?”花京院问。

  “……还行。”承太郎点头,把杯子放回桌上。玻璃与玻璃之间碰撞发出叮的一声。“你经常来这家?”

  “不经常,是陪朋友来的。”花京院说,“酒吧太吵了,让我没办法专心思考。”

  承太郎唔了一声。花京院又问道:“那你呢?”

  “找人。”承太郎说,他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轻轻拧住眉头,然后松开,可这个表情细节被花京院捕捉了,“我外公。”

  “……请问一下,你外公今年……?”

  “六十多了。”承太郎看上去有些烦躁,“家里都建议他闲不住就出去跳跳舞,谁知道他跨了小半个地球来日本跳迪斯科。”

  “不是日本人吗?”

  “英裔美国人。”

  “或许我可以帮你找找?他有怎样的特征?”

  承太郎惊讶他竟如此热心地帮助一个陌生人:“留着胡子,左手是义肢,看上去一米九多。……不,等等。”承太郎突然站起来。他原本坐在沙发上时就比其他人高了一个头,而站起来的他则显得更加高大,连一直满足于自己一米七八身高的花京院也不得仰视他。

  承太郎急匆匆地走向酒吧的应急通道,白色的风衣穿梭在舞池的人群中,像是在追逐什么。花京院撂下酒杯,跟在后面绕了出去。


  走到一半花京院反应过来,他们连名字都还没相互告知,这么殷勤地跟着对方是否会让人觉得自己心怀不轨?可回波鲁那雷夫哪儿吧,就像他认输了一样。最终花京院还是硬着头皮推开安全出口的门。

  与酒吧的木质地板不同,应急通道外是水泥地面,小门开在偏僻的巷子里。花京院穿着双皮鞋,踩在木地板上时会发出哒哒的声音,而在水泥路面上就只有沉闷的声响。

  承太郎靠在墙上抽烟,听到门开的声音后抬头瞥了一眼,见到花京院后定了几秒钟,就把视线转移回地面。他嘴上的香烟燃烧了一半不到,看上去没有在抽,只是叼着罢了。

  在承太郎的对面是一个正絮絮叨叨的老人,脸上有了皱纹,头发灰白,开始有点弯腰驼背的先兆,可还是比花京院高一头,肌肉结实。

  “丝吉Q不消气我哪儿敢回去?”老头咂嘴。

  “你现在回去她就高兴了,”承太郎把烟夹下来,在墙上磕了磕烟灰,才重新叼到嘴里,“我会跟奶奶说你一天到晚泡在酒吧。”

  “承太郎啊……”

  “而且四处询问酒吧里那些女人的电话号码。”

  “我回去就是了!”

  老人丧气地说。

  听到别人的家务事让花京院有点尴尬,可想起自己的赌约,就没办法后退半步。要让花京院主动认输可是十足艰难的。

  跟外公谈妥后,承太郎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他路过花京院时,一直站在门口的红发青年清清嗓子,开口叫住承太郎:“不好意思,我的名字是花京院典明。”

  “哦。”承太郎扶了一下帽檐。

  “刚刚听到了你的名字,我想礼尚往来,也该让你知道我的。”

  “你偷听我们的谈话?”

  “没有,我只是待在这里等你,”花京院说,他有点紧张,面前这个男人过于高大,而且英俊,他甚至能从对方的绿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绿眼睛,“你是混血?”

  “是。我的母亲是美国人。”

  “啊,一定是位美丽的夫人。这可不是什么恭维,是真心实意的赞扬。”花京院说,“毕竟你长得这么好看。”话音落下,花京院恨不得马上退回三秒之前。他们才刚刚认识,不能聊这么唐突的话题。

  此时的花京院似乎忘记这只是一个赌约罢了。

  他咳了一声,还没开口,承太郎就伸出手来:“重新介绍一下,空条承太郎,海洋学家。”就好像自己没听到花京院刚刚的话。

  花京院挺感谢他化解了自己的尴尬,便伸出手握了一下承太郎的手掌。那双手宽厚有力,指节略有薄茧,倘若大海有触感,说不定就是承太郎手心的感觉。

  找到了要找的人,承太郎打算离开。花京院抓住最后的机会询问对方的电话号码。承太郎拿过花京院的手机,并拨通自己的号码,然后把手机还给他,自己则新建了一位联系人。

  “再见。”承太郎说。


  五月的头天,梅雨到来,淅淅沥沥针尖一样编织着空气的绸缎,花京院抱着枕头躺在家里,怎么也不想出门,连波鲁那雷夫打来的五个电话都直接挂断。电话另一头的法国人直跳脚,却拿他无可奈何。

  当第六通电话再次打扰了花京院的美梦时,他怨气冲天地坐起来,想着对法国人乱吼一通后再重新回到梦中。花京院打定了主意,奈何来电显示上的人并非发型奇异的友人,而是昨天在酒吧认识的承太郎。

  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打电话给自己这个刚认识的人,可花京院还是接通了电话:“喂?我是花京院。”出口的声音还残余着一丝沙哑。

  那边沉默了一下:“你在睡觉?”

  “没,已经起来了,”花京院说,他撒了个小小的谎话,“空条先生有事吗?”这样说着,他把脚伸入拖鞋,给自己倒了杯水。

  “叫我承太郎就行,”他说,“想请你吃个饭,但今天外面在下雨。”

  花京院吞下嘴里的水,嗓子灼烧的感觉才下去。他决定以后不管波鲁那雷夫怎样怂恿都不再喝那么多酒。

  “我没关系,”花京院听到自己这么说,“要不你来我家吧?”这是个大胆的邀请,花京院报上自己的住址,对面沉默了足足有六秒钟,而后让花京院重复了一遍。

  “……地址有什么问题?”花京院用脖子夹着电话,从衣柜里取出衬衫和长裤。承太郎那里传来走路的声音,像是飘荡在楼梯间的幽灵。

  承太郎说:“你开门。”

  “不会这么巧吧?你住这公寓?”

  “嗯。先开门。”

  花京院把电话放在床上,急匆匆地套上衬衫,袜子也没穿地光着脚跑去开门。承太郎站在外面,穿着昨天那身白风衣,帽檐的前端被走廊里吹进的雨水打湿了一些。

  花京院让他随意坐,自己去倒了杯热水递到承太郎手上。他没客气,一口喝光了,花京院又给他重新添了水,这一次承太郎选择握在手里取暖。

  “我住你楼下,”承太郎说,“上个月刚搬来。”

  “哦——”花京院了然,“每天清晨装修的原来是你家,让我一星期没睡好觉。”

  “看来半夜一直亮着灯的是你家,”承太郎问,“你清晨才睡吗?”

  “最近正在倒时差。”

  “时差?”

  花京院非常自然地帮他把帽子摘下来挂到衣帽架上:“我没跟你说,其实我是个作家,写儿童文学的那种。而且喜欢压死线。”

  承太郎握着杯子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不出来。”

  花京院笑:“怎么会看不出来,天下死宅一个样,要不是上次波鲁那雷夫拉我去酒吧,我就能完成四月份未踏出家门一步的成就了。”他踮着脚溜进卧室套上拖鞋,把换下的睡衣团一团塞到衣柜中,准备等客人走后再摊开叠好。

  花京院逐个关上敞开的窗户,雨水落下打在纱窗上,冲刷着上面的灰尘,也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灰色的痕迹。承太郎把水杯放下,脱掉白色的风衣与帽子挂在一起,内里黑色的紧身衣更加凸显他的肌肉。

  “酱油在哪里?”

  承太郎进了厨房,毫不见外地翻腾了一阵后,询问道。花京院为他找出了酱油,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看承太郎做饭。他现在感觉这人挺怪的,谁会到认识不超过一小时的人家里给他做饭吃?

  可这种事发生在承太郎这个一米九五的大个子身上却没有什么违和感。若强说有的话,大抵是对他竟然会做饭一事抱有微妙的敬畏。花京院打量了他的手指,没有戒指,但无名指上有一圈浅色的痕迹。

  “你结过婚?”花京院问。

  承太郎面不改色地加了一勺水:“离了。”

  “为什么?”

  “不合适。”他说。

  “有孩子吗?”

  “一个女儿,三岁,判给她妈了。”承太郎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我也是因为她学的做饭,只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别这么说,”花京院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几句话来,“等她长大了,来看你的时候,你就可以做饭给她吃。”

  承太郎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一碗荞麦面大约二十分钟就好了,还摊了两个鸡蛋,生活气息十足。花京院原本就没期待承太郎能做出什么令人震惊的料理,鸡蛋荞麦面到算是意料之中。

  吃饭时相对安静,而饭后承太郎主动肩负了刷碗的任务。花京院不太好意思让他包揽一条龙服务,作为主人得有点表示才行,可承太郎默不作声低头刷盘子,权当没听见花京院的声音。

  家的主人只得借口要泡茶,让承太郎让一让,然后趁着后者错开身体的机会,花京院抢走了洗手台的位置。

  “我来就行。”承太郎说。

  花京院便回答:“不,你可是客人,再说你已经做了饭,连碗也要刷?”

  “难道我不应该殷勤一些吗?”

  “殷勤?”

  “对啊,”承太郎说着,靠在立柜上直视花京院的眼睛,“我在追你。”

  “……呃、什么?”

  “既然你本来准备追我,那么干脆接受我的追求好了,”承太郎说,他指着自己的耳朵,“我听力比较好。”

  花京院的手滑了一下,打满泡沫的碗往水池里掉,承太郎眼疾手快地接住后往前跨了一步,花京院下意识地后退,洗手台前便又被承太郎霸占了。

  “你至少让我出去。”

  “等我刷完。”承太郎说,“你多大了?”

  “二十五。”

  “我也是。”承太郎抬头看了一眼花京院,“为什么没交女朋友?”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猜的。所以真的没有?”

  “没有,”花京院说,“如果真有我会选择揍你一拳而不是跟你一起吃荞麦面。”

  承太郎笑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会勾走我的女朋友,”花京院说,“所以,我还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可被你勾走的人。”

  最后一点泡沫被冲刷干净,承太郎把它架在碗架上,总算让出了空间。他和花京院一前一后走出狭小的厨房隔间。承太郎看了一眼腕表,准备告别,临走前还不忘提醒花京院:“你的裤子还没换。”

  花京院低头,睡衣的裤子穿在自己身上,与上身的衬衣搭配显得不伦不类,难为承太郎看到他的第一眼没有笑出声来。可当他再抬头,承太郎已经不见了。


  梅雨到来的第二天。

  天空阴沉着,乌云压得很低,与大地一起压迫着中间的空气,呼吸道里也湿漉漉的,叫人止不住想打喷嚏。

  花京院拎着一袋苹果,第一次敲响邻居的房门。说是邻居,但并不是一左一右比邻而居,是上下比邻。门铃摁了半天,得不到回应,花京院正打算打道回府自己解决这些水果,他的肩膀上就被人拍了一下。

  花京院回过头去,没看到人,再往另一侧转头,便看到了承太郎款式如一的白风衣。他今天换了件里衣,不再是昨天的黑色紧身,而是换成了黑色的毛衣。

  下了一整天的雨,空气不光湿润而且寒冷,连花京院都找到了冬天时的衣服裹上。

  “来找我?”承太郎问。

  花京院便回答:“敲你的门不找你还能找谁?”

  承太郎掏出钥匙开门,在玄关处换上拖鞋,然后递给花京院一双一次性棉拖。一次性的拖鞋空气隔离性并不怎么好,花京院感觉一阵阵的冷空气刺激着脚背的皮肤。

  承太郎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冰箱,然后丢给花京院一罐啤酒。

  “随便坐。”他说,“有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花京院说,“毕竟以后都是邻居……”

  “邻居?”

  “我可还没答应你呢。”

  “但你要想赢赌注,肯定要答应我。”

  “主动答应和被迫答应是不同的,”花京院把苹果放在茶几上,“你以为我真的吃不起松本楼吗?如果你认识波鲁那雷夫,你就知道跟他打赌最有趣的不在他逢赌必输,而是输了之后的反应。哦,波鲁那雷夫,那天跟我走在一起的法国人,是他拉着我去酒吧的。”花京院抬起头,“然后就遇到了你。”

  逢赌必输。

  承太郎打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翻滚着气泡沿食道流入胃里。花京院没有开啤酒,而是拿了一个苹果去厨房清洗,过了一会儿端出一个小盘子,里面装着切成片的去了皮的苹果,然后放在承太郎面前。

  “你吃午饭了吗?”

  “显而易见还没有。”承太郎说,“我刚到家,身上也没有饭店的味道。”

  “空腹喝酒?”

  承太郎捏起一块苹果放到嘴里:“现在不空腹了。”顿了顿,他又说,“以前没人告诉过你……”

  “告诉我什么?”

  “没什么。”承太郎把话吞了回去。他想说贤惠,可想了想觉得这个词更多用来形容女性,放到花京院身上难保他是否会生气。  

  花京院没见外,把盘子放到桌子上后拢了拢棉衣的下摆就坐在沙发上。

  承太郎的家里有些冷清,充斥着单身汉的气息。若说家是温馨的港湾,那么承太郎的家就像是寒冷的灯塔,矗立在结了冰的大海旁边。

  所有家具都使用了简洁的棕色与白色搭配,不必要的装饰物几乎没有,人类活动的痕迹也很不明显,若再喷上点消毒水,就可以充当临时病房。

  啤酒在花京院的手里颠来倒去,他问:“你一个人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也不觉得寂寞吗?”

  “你准备搬来陪我?”

  “没有,”花京院说,他停顿了一下,“……你会邀请认识没多久的人搬到自己家里吗?”

  承太郎咽下啤酒,才开口:“我认识你挺久的了。”

  “……哈?”

  “三个月前在东大的毕业生返校活动日,”承太郎说,“我在东大任职,名誉教授,带着一堆比我小几岁的小屁孩出海考察。”

  “我对你没什么印象。”

  “因为你忙着睡觉,”承太郎说,他把空了的啤酒罐放到桌子上,“那天我就坐在你左手边。”

  花京院努力回忆,似乎真的有了点印象。那时坐在他左边的人也是这样一身白风衣,帽子扣在头上睡觉。花京院左右看了一下没有别的座位,才挨着这个人坐下来,没过多久就被对方感染,变得困倦起来。

  找到了与承太郎的交集后,花京院便不再单纯地把他当做酒吧邂逅的陌生人看待,言语中也逐渐不那么客套。

  “你那时也在睡觉。”

  “对,”承太郎说,很干脆地承认他压根没有听致词的内容,“那时候我刚忙完离婚手续,好几天没睡好觉。你不喝啤酒的话我去倒杯水吧。”

  花京院放下啤酒罐,点点头。不多时承太郎便端着一个白瓷杯回来了。花京院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水是温的,还有点甜。

  “加了蜂蜜,”承太郎说,“不留神就放进去了,徐伦很喜欢。”

  “徐伦是?”

  “我女儿。”承太郎说,提起这个女孩儿时他的嘴角弯起了点弧度,“很乖,懂事,我跟她母亲忙着办离婚的时候她不哭也不闹,临走前还给我一个拥抱。”

  花京院唔了一声,提问:“那你为什么想追我?”

  “我不知道。”承太郎说,很诚实,“就是喜欢,没什么理由。”

  花京院失笑:“或许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

  承太郎看了他一会儿,绿眼睛里写着真诚。花京院的心脏突兀地加速起来,不由得移开视线。这男人帅到犯规,可一想到这样的人居然说喜欢自己,花京院又隐约有点骄傲。

  他在内心告诉自己:我是个直男。可自我催眠并不管用,花京院知道从他答应从朋友做起的那瞬间,直男一词就永远与自己天各一方了。

  把水喝完,花京院从兜里掏出手机:“我们合个影吧,我给波鲁那雷夫发过去。”

  承太郎凑到他身边,花京院就按下手机快门,然后选择发送人为波鲁那雷夫。之后他决定再发一条简讯过去:

  我赢了。你欠我们两人份的松本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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